阎罗眯着眼睛感受着体内在今天的危机之下,逐渐苏醒的基因改变时,带来力量飞速增长的力量和身体快速强化后。感觉到肩头隐约开始出现酥痒感开始愈合的伤口时,知道不能再拖的阎罗便随口吩咐着吉娜擦擦脸上的血迹,去买一些消毒用的药水和简易工具及纱布的东西。
至于钱……你出去执行任务会有衣兜带这种东西,你疯了吧?“没想到你这拖后腿的女人还是有点用的。”
反客为主的阎罗坐在吉娜家中大厅的沙发上,看着桌上吉娜买来剪刀,纱布,消毒水,镊子和打火机时,也不吝啬的夸奖了一句。随即阎罗就在脑海中翻阅了一下此时这11256的罪恶值可以兑换的东西。
阎罗只是略微看了一眼魔法药剂中医疗药剂的分类后,就发觉高等的那些效果超群的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救活的瞬间恢复药剂自己买不起,而那些能买起的低等的回复药剂自己又不想买后。
还是决定等他自己慢慢愈合的阎罗用右手撕开左肩头的衣服,让吉娜去拿把水果刀后,在吉娜不明所以的表情中,用火锻烧着水果刀的刀刃。
“喂,你,你不是想自己来吧?别开玩笑了,我们去医院吧。”吉娜瞪大了双眼,看着阎罗自己拿刀切开肩头的模样,惊恐的捂着嘴巴压住自己尖叫的声音,呐声道:“没有麻醉剂会疼死你的。”
“呵,是么”
讥讽的低笑一声,阎罗神色从容的割开伤口后,稳健的持着镊子夹出伤口中陷入肩胛骨的子弹后,才长舒了口气。拧开消毒水的瓶盖,浇上了汩汩冒血的伤口后,眉头微蹙一瞬,消毒时的痛楚,饶是阎罗也难以在这种无法分心的情况下忍受这刻骨的痛楚。
看着吉娜一脸见鬼的表情,阎罗到是颇有些不理解这些和平年代中的孩子,他当年在大地上战斗之时,麾下的士兵们莫说这种无麻醉情况下手术,就连士兵们身体上的心肺骨骼被怪兽咀嚼之时,仍旧勉力战斗的情况都比比可见。
但一只手包扎时终究还是有些困难,不满的看着还一脸呆滞的吉娜,阎罗喝道:“还不过来帮我包扎下。”
“啊,哦哦。”
吓了一跳的吉娜,连忙做到阎罗身旁,颤着双手接过阎罗抖开的纱布,看着被消毒水浇过后伤口处发白的血肉,在看到桌上血色的弹头和阎罗此时这幅稚嫩的面容,心底不禁乍舌。
这个男人,还是,孩子吧?
不免开始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的过去,明明看起来还不到17,乃至可能刚刚16的模样,却能面不改色的连杀五人,面对几十名感染者,哪怕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也难免惊慌。
但他却仍旧谈笑风生的轻松模样,甚至还能开口玩笑一般的说着俏皮话。面对这种视人命如儿戏的男人,自己明明是该恐惧的,应该厌恶吧?但为什么却讨厌不起来呢。
吉娜心底思索着,手上的动作不免一顿,稍微用力大了几许。
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阎罗接过吉娜手中的纱布,看着肩头渗血染红的纱布,摇了摇头自己在纱布上缠上绷带,包扎了起来。
“我只会在这里住几天,等我在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你就解放了。”阎罗咬着纱布打结时,声音有些模糊的看着吉娜,说道:“希望你不要闹出一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情。”
“那到时候你就要走了么?”
吉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句话,但话已出口,吉娜也只能坐在阎罗身旁期待着他的回答。
“没错,被人算计了不报复回来可不是我的风格,而且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
没错,毁灭这个世界的人类,我还需要策划一下,怎么利用这种感染者一样的东西而不把自己玩进去呢,要知道人类的智慧可不能小看,如果被他们提前一步扼杀屠净了这些东西。最直接的一发核弹下来,阎罗可不想和这群东西合葬,阎罗可还有着自己的野心要完成。
“算计?”吉娜自己低喃一声,美眸一眨一眨的望着阎罗稚嫩的面容和不符年龄的白发,有些奇怪的好奇道:“从刚刚开始我就有些在意了,为什么你也会在那种地方,而且在那之前的爆炸声也是你弄出来的么?”
看到阎罗面色平静想要拒绝的模样,吉娜抢先道:“现在我也跟你是一条船上的同伴,尽管你不承认,但这个国家已经不会在容纳我了,所以。”
“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背叛这个国家,就像是那群活死人一样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吉娜望着阎罗,低着自己的小脑瓜,无助的说道:“求你了!让我知道吧,让我知道詹妮是为什么死的。”
“你也能看到,因为我个子很矮,所以从小一直被歧视欺负着,除了与我相识三年的詹妮,他也许是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但,但她。”吉娜紧抿着粉唇,眼眸中水雾弥漫,晶莹的泪珠不住滴落打氵显了吉娜按在膝盖上的双手,哽咽道:“就在我面前被那群怪物,那群突然从工厂里跑出来的怪物咬死了,为了,为了保护我被咬死了。”
“求求你,告诉我吧。”
面对姿色本就绝佳的吉娜泪眼朦胧的苦苦哀求,恐怕除了铁石心肠和邪.恶人心的男人,都难以无动于衷,但特么的阎罗也想知道这群狗.屎一样的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
“抱歉,我没办法告诉你。”阎罗后仰着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眯着眼睛思索着自己的发现,斟酌言辞的说道:“因为我之前的身份,工作的地方并不会接触太多,或者说,我被你好奇的身份,你可以将其看作是一把手术刀,这个国家坏掉的部位,切掉,有隐患的地位,切掉。”
“所以我并不详细知晓这些东西,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的猜测和知道的东西,我想也许可以从你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阎罗眯着眼睛看着擦拭眼中泪水的吉娜,说道:“这群东西的源头是在曼哈顿车站爆发,并且那些活死人一样的东西,被称之为感染者,还有一种东西,被我们内部称作鬣狗,也叫猎手。”
“就如你所见,他们已经死了,而他们爬起来的原因,在于正常人死时脑细胞会在极短时间全部死亡,造成一个人丧失.身体技能,但有种病毒一样的基因体,却改变了这一定律,以细菌病毒替代了脑细胞,并催动神经元继续对身体发动指令,因此造成了感染者的出现,而这种病毒。”
阎罗看了一眼被自己的话吓得面无血色的吉娜,冷漠道:“通过体液和血液都可以传输,也就是说,只凭你脸上沾染了他们的鲜血,也有可能被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细菌吞占细胞,变成活死人,为了预防这种可能,如果你被黑色守望的家伙碰到..他们不会像我这样仁慈的放过你,这种黄澄澄的小东西,他们可是会很大方的。”
一口气说完自己所得知的东西后,阎罗静静的等待着吉娜消化掉这些东西后说出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尽管这个身份大致的生平事迹阎罗都从那张纸上得知,但毕竟刚来这个世界不过两天。阎罗还是觉得很有必要跟当地的原住民互通一下情报的。
良久,吉娜失魂落魄的晃了晃身子,无力的倒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惨然笑道:“难怪曼哈顿车站附近会突然展开军事排练,并且禁止任何拍摄事项,还清空了周边三里之内的所有居民。”
“这种事情不是你来感叹的,乖乖等死就好。”阎罗眯着眼睛,问道:“除了这些东西,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这场,灾难?”
斟酌了下用词后,阎罗还是觉得也许用这个比较贴切,虽然以阎罗曾经的眼光来看,这群家伙既不能喷出焚金化铁的烈火,也做不到开山裂地的斩击,就连那个世界中地面上在食物链中仅高于人类的迷蝶蛇。那种只能靠着两条蝴蝶一样散着催眠香味触须吸引猎物,趁其没防备时注入毒液的小不点也远远不如的小家伙们。
除了长的磕碜点,看着恶心点外,他们恐怕也就是那个繁衍数量的方式令人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