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倾心眼明手快,立刻抓着苏馨雅的后衣领,将她揪了回来。
凌厉的眼光瞪着她:死丫头,想躲哪去?
苏馨雅苦着张脸,我只想做个普通无名的学生,不想卷入这风云之中啊!
这时,几个男生已经走了过来,除去最前面那个,其它苏馨雅都认识,他们都是任倾心的铁哥们儿。
“表哥,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
任倾心兴奋了吼了声,欢天喜地朝宫铭扑去。
还没近身,就被宫铭伸出一指给定住,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热情过头,非妍即盗。”
宫铭不喜欢与人有身体接触,即使是堂表兄妹也不可以。
任倾心也只是作作样子,不敢真强抱他,会挨揍!
“哪有!”
任倾心一脸无辜,将苏馨雅推出来:“我同学小雅。”
苏馨雅本眼观鼻,鼻观心,心观鞋尖,这样被推出去,只好抬头浅浅一笑:“学长好!”
宫铭视线终于落在苏馨雅身上,深邃的目光掠过抹微光,随后他将手中洁白的手套脱下,朝苏馨雅伸手:“宫铭!”
身旁的任倾心倒抽了口气,双眼瞪的老大。
宫铭身后的男生们,皆是一脸惊讶!
“苏馨雅。”
苏馨雅没想太多,伸手握住了宫铭。
浅浅一握,随即松开,然而却那双修长均匀的手,却紧紧的握住她不放,掌心温热,指尖冰凉有力。
宫铭的手,长期藏在手套内,洁白如玉。
修长漂亮的手,很适合弹钢琴。
苏馨雅微愣,抬头便看见一张英俊逼人的脸,那样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大爷样,她觉得好欠揍,特别刺眼。
感觉无数道目光朝她射来,似要将她凌迟。
她将手一抽,这次很顺利的挣脱。
“我先走了。”
苏馨雅跟任倾心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耳根微红。
任倾心一行人完全没反应,还没从宫铭的反常中回神。
反常,太反常了,肯定有奸|情。
一个个实在忍不住好奇,异口同声问:“为什么?”
“一时冲动!”
宫铭盯着自己的手,像是喃喃自语。
是的,冲动,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了!
众人集体盯着宫铭的手看,一动不动,双眼不眨。
会不会过敏,到底会不会过敏!
奈何,宫铭却将手套一套,将手藏了起来。
自从这天后,苏馨雅就莫名其妙被宫铭盯上了。
第二天打好饭菜,与任倾心找到坐位,还没来得及坐下,被便人狠狠一撞,连人带饭的摔倒在地,饭菜撒了一身。
而宫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样高高在上,宛如天神。
没有一句道歉,更没有伸手她扶起来,那样让人憎恶,欠揍。
后来,因为宫铭的事,她和任倾心一行人闹僵了。
在他们眼里,宫铭爱上她,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敢拒绝他,罪不可赦,不可原谅。
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错,不接受宫铭就是她的错。
那时她们才十六七岁,性子倔,直来直往,不懂拐弯抹角,说话也没个分寸,所以当时闹的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