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便被男人扯了回来,狠狠的甩在沙发上。
精瘦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有力的指尖紧掐着女人的下巴。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一脸阴戾,嗜血的风暴在眼底酝酿,好像随时要冲破而出。
“我说,宫少昨晚伺候的我很满意。”
苏馨雅凝望着他,双眼清澈灵动,她不怕他,他越是生气发怒,她越是不怕他,她最怕他面无表情,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不是这句。”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生理需要,玩玩而已,不必太较……”
话还没说完,便被宫铭狠狠的吻住,铺天盖地的,放肆粗鲁。
唇边传来一阵刺痛,痛的苏馨雅眼泪狂飙。
宫铭松开了她,盯着被他咬破的红唇,不断的溢出鲜红的血液,问道:“你经常跟人这么玩?”
他的薄唇上,染了她的血,异常俊美妖孽,却如同美丽而致命的毒药。
“只有你。”
苏馨雅抚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但是,宫铭并没有听进去,重新将她按在沙发上,一身暴戾,却笑的异常妖孽:“既然这么放得开,做我的情|妇一年,价格你开。”
“娶我,只要九块钱,能用一辈子,很划算!”
苏馨雅笑的妖|娆,目光半点没有笑意,深情认真。
宫铭直盯着她的眼,沉默许久才开口:“做梦!”
他毫不留恋的甩开她,起身离开。
很多话都没说清楚,苏馨雅不会让他这么离开,长腿一伸圈住他的腰,用力一扯,宫铭从重新压在她身上。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不要装了,你心里根本忘了不我,否则也不会带我回家,你的秘书为什么不能性苏,宫铭,你骗不了我。”
宫铭笑了声,笑声却毫无笑意,充满了讽刺。
她不解:“你笑什么?”
“很抱歉,带给你这样的误会,秘书的事,是我妈安排的,不是我。”
“真不是你?”
她不想承认,但这种事的确不像宫铭的做事风格。
宫铭挑起她的下巴:“苏小姐,你以为我坐在这个位置,很清闲?会在意这种小事?需要去查证一下吗?”
“那你为什么带我回家?”
苏馨雅不相信他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她的位置。
“我不喜欢酒店的房,和别人睡过的床,明白了吗?”
宫铭有严重的洁癖,他不喜欢住酒店,不喜欢房间有陌生人的气息,更不喜欢在外面和女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就算总统套房,也不可能每来一个客人,就换一张床。
苏馨雅的脸色渐渐苍白,宫铭的话,抽走了她所有底气。
“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爱也好,钱也好,但我告诉你苏馨雅,从五年前我打开房门那一刻,你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那晚我和叶痕什么都没发生。”
苏馨雅连忙解释,那件事都是他们心里的坎,过不去的坎。
“在你心里,是不是要进去过,才算发生了什么?”
宫铭俊脸满是阴霾,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推开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