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拿着家伙的混混出现,幼儿圆门口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快出来了。李素珍向高风追了过去,伸手要去拉高风,小刘急忙挡住了李素珍,半抱的方式拖着李素珍向学校里边走。
一边走一边说:“快点报警,你现在拉不回来他的。”
“我去你妈来个巴子。”铁头加紧了两步,冲在了高风的前边,快到那人的面前时,他忽然一个闪身,闪开了带头的黄毛,巧妙地秒步到那人的身后,反手一球杆子捅在了那人的后背上。
那人向前一倒,高风一抬手,一棍子捅到了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低头,又被高风抓住了头发,向前一扯,一膝盖顶向了那人的额头,那人被顶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而高风的腿因用力而痛了起来,吼了一声,向那伙人冲了过去。尽管腿痛,但打四五个人他还没什么大的问题,一进一退间跟混混们打上了。
十几个人对两个人,高风和铁头同时被围了起来,没几下铁头的体力有些不支,被人一棍子打的爬在了地上。
接着被一通踹,铁头抱着头,缩成了一团。有人从报纸下抽出了刀,向铁头捅了过去,黄毛一把抓住:“不是他。”
那人随后转身,向高风冲了过去,向高风的北后捅了过去。“小心背后。”铁头喊了一声。
高风一个转身,一棍子把那人打的翻在了地上,他的小脚被人砸了一砖头,他咬了咬牙,转身,猛挡了几下,退到了幼儿圆门与墙的角落处,尽可能地减少混混们的攻击面。
十个人,把高风逼在了校门口的死角。腿痛让他分神,打人用不上多大力,打倒人家,人马上翻起来。
一分钟时间不到,他的身上出了汗,北上火辣辣的痛。那伙人一个劲的向高风攻击,棍子打的全是要害,棍子相撞的声音砰砰的直响。
一车黑色的摩托车一个侧转,低在了不远处,那人一脚蹬下车撑子,下了车。严成龙拿掉了头盔,甩向了个混混。
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砍刀,气势冲冲的看上去像是要杀人,铁头被打的站了起来了,但依然把棍子甩向了严成龙。
棍子没有打到严成龙,落在了严成龙的脚下,严成龙一脚踢开,冷冷地看了一眼铁头,不再理他,向高风走了过去,看他的动作是要一刀捅死人高风的样子。
“风哥,小心点。”铁头双手撑着地,爬了起来,捂着腰向高风走了过去。
高风被铁头的声音吸引,一回头,他的胳膊上被砍了一刀,血流了出来。
“我操。”严成龙叫了一声,一把抓着一个个头比自己小的混混,把混混拉倒在地上,对着混混的肚子就是一脚。
紧接着,他举起了刀,左右一通砍,逼的混混们向后退着,其中一刀砍在了黄发混混的背上。
高风一看严成龙不是干自己的,挥着手上的棍子,向前一扑,一棍子打翻了一个混混,和严成龙背靠背挡着几个混混:“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钱,让我护你。”
两辆警车冲了过来,混混们一下不散了,四下逃跑,严成龙疾步追向黄头发,跳起来一脚把黄头发跺倒在地上,转身就跑。
两辆车上下来了十个警察,分出了八个去追混混,留下了两个向高风走了过去。
张战胜看了一眼靠在墙上的胳膊和衣服上全是血的高风,一脚踢在了黄头发混混的腰上,踩着黄头发的背走向了高风:“又是你在惹事。”
高风喘着粗气,手柱着棍子,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那个人留给我好了,你来的真是时候。”他指了指地上的黄毛。
张战胜没听见一样的转了身,对跟在他身后的林玉说:“你跟胡比觉说一声,让他今天必须把所有参加打斗的人给我抓回来,少一个我回去找他算帐。”
林玉不明白的看着张战胜,但张战胜没有理她,随后他把又一次跌到的铁头从地上拎了起来,倒拖着将他靠在了大众车的轮胎上。
“站着干什么,没听到我说话啊!”张战胜看林玉不动,又说了一句。
林玉看了高风一眼,转身向远处走去。林玉走后,张战胜对高风说:“快走,他们回来了我也不好办。”
“她家听说你个叔叔在省厅,你别得罪人。”高风说。
“无所谓。”张战胜说了句,转身上了车。
高风拖着他的瘸腿,用一个瘸子能用的最快的速度扶起了铁头:“怎么样?还能不能开车。”
“腰痛,但还能走,腿没事。”铁头捂着自己的腰说。高风打开了车门,把铁头推上车,帮忙关上了门:“去医院看看,如果没事,过来接我,如果没钱,打电话给高阳。”
高风拉着黄毛的头发,把黄毛推倒在厕所地上里,厕所里的阿姨急忙出了门。高风随后关上了厕所门。
随后他从水台水台上拿了麻布,丢在马桶里,又将马桶放满了水。
随后,他抓着黄毛的头发,把黄毛拖到马桶的旁边,用黄毛的头猛砸了两下马桶沿:“是选择死还是告诉是谁让你来的,你自己选。”
黄毛的胳膊上的血,背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咬了咬牙道:“你想都别想。”
“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汗。”高风一把将黄毛的整个头塞在了装满水的马桶里,水里开始冒泡的时候,他把黄毛的拉了出来:“再问你一遍,你听好了。”
黄毛的脸上全是水,大口的踹着气:“我说,是穆…穆…东华。”
高风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高阳就告诉过他穆东华,但高风没有信,京城的黑道大哥,如果要解决自己绝对不会用这种白天拿刀捅人的蠢货混混,他又一次把黄毛的头塞进了马桶。
再提起来的时候,黄毛哆嗦着,脸色变得苍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祁麻子,是祁麻子让我们干的,说是有钱,十万,是十万。”
高风这才放开了黄毛,石村的祁麻子除了做一些管制武器的地下生意,更多的是帮人介绍一些道上的生意,他自己也有一些人,时常也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事高风早就有所耳闻。
他放开了黄毛,在衬衫上撕下一片布,包起了胳膊上的伤口。黄毛半死不活地靠在隔板墙上,呆滞地看着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