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刚才还是一付安然的样子坐在那里,这时以是快速的站了起来,抬着手,一付要出手的样子。
看我从树后站了出来,老者瞪着眼睛一付警惕的样子,眼睛上上下下的看着。
好半天他才又很警惕的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鬼鬼崇崇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老家伙,说什么呢!看我不是好人,那这世间还有好人了吗?
不说别的,我无论打扮成什么样子,都是一付正派人物的样子,叫他说就难听了,把我当作坏人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叫真的时候,真要是他把我当作了坏人,那可不是好玩的。
因为我看到,这个大牛借着这个机会,也不练武了,而是朝我大步走过来。
我怕大牛向我出手,无论怎么说,他五大三粗的,和他交手,没有我好果子吃,还是尽快的向他们说明情况,以免误会。
“等一下!等一下!我是一个过路者,想在你们这里讨碗水喝!”
我说完这句话,瞪着眼睛朝他看去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哟,这位名叫大牛的,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呀!
怎么看他怎么都象司锦,这是咋的了,司锦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呢!
我一着急,忍不住生气的朝他嚷道:
“喂,司锦,你疯了吧!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想打我,你傻了。”
那叫大牛的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马上也瞪起眼睛喊道:
“你是那里跑来的野小子,到这里和我套起近乎来了,谁是死紧呀?你才死紧呢!告诉你,小子,你要是再骂我,别说我不客气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明白过来了,这家伙可能是长得和司锦象,不过,那也太象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他不承认,还要打我,就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好摆着手说道:
“老大,我说错了,也看错了,我把你当作我一个朋友了。”
大牛瞪着眼睛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小子,跟你说,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程亮!”
他这句话一出口,没有把我的鼻子给气歪了,他是不是故意的跟我装混呀!
我才叫程亮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叫程亮了,为了不认我,连老祖宗给他留下几百年的姓都改了,真有本事呀!管他怎么说呢!
现在情况不明,还是不要跟他斗嘴,别整急眼了,动起手来,对谁都不好。
老者朝大牛看了看,口气马上变了,轻声的说道:
“大牛,你站在那里别动,赶紧练你的武,这件事由我来处理。”
大牛一听,马上停下来,朝师付看了看,瞪着眼睛说道:
“师付,和这小子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看他说话着三不着两的,就不是好人,干脆作了他算了。”
这该死的家伙,听这话,就是一个笨家伙,看样子,真不是司锦呀!要不然他师付怎么一个劲的叫他大牛呢!难道这是小名,等会我问问老者再说。
我和他又没有仇没有怨的,而且从洞里出来之前,我们还是好朋友呢!
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这家伙六亲不认了呢!是不是谁给他喝了迷糊汤了,张口闭口的,要把我给作了,真是可恨。
老者看他那个样子,站在那里摆了摆手,不高兴的说道:
“去,练你的功去,别动不动就动粗,我教你多少回了,先动脑后动手。”
大牛听到师付的教诲,马上站在那里恭手说道:
“是,师付,我听你的。”
说着,他站在那里又很不情愿的,找来几个新碗,重新练了起来。
老者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叫程亮的大牛,慢慢的把目光移开,在我脸上认真的看了又看,好半天没有说话。
他是想从我脸上认真的看一下,是不是说了实话,从他那眼神里,还带着怀疑,让我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起来。
虽说眼前两位打扮的和我不一样,我看了都在暗自的吃惊着,我想他们同样看我也是会用这种目光的。
为了解除他们对我的怀疑,我巴叽了一下嘴,再次向他们靠近了一点。
这时我身子完全贴近了那木制的篱墙上,但我的舌头添向嘴唇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发现自己的嘴干干的,好象暴了皮似的,不用说,对方是练家子,眼神差不了,应该一看就能看出来,我现在焦渴的样子了。
老者看样子相信了我说的话,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泥壶说道:
“好吧!既然你刚才说迷了路,又口渴了,那就进来喝点水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山里就水不缺。”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客气的,嗓子都冒了烟了,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我绕过篱墙,从木门走进去,快速的朝那壶奔去。
我眼睛里只看着水壶,这时让我有一些感叹,看来人饿点到是没有什么。
要是口渴了,真是太难受了,让你有一种抓心抓肝而且浑身无力的感觉。
好在泥壶的旁边还有一个碗,我只是看着还在疑惑的老者笑了笑。
客气话也不说了,哈下腰去,伸出手去,快速的抓过碗来,什么都没有说,狠狠的倒了满满一碗,然后举起来,通通的放到嘴里喝起来。
真没有想到呀!水原来是这么甘甜,当一股清香从我的嗓子里流到肚子里时,我感到全身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第一碗水进肚之后,虽说全身通泰,可还是没有完全解渴,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通通的喝进了肚子。
这时我感觉真是好多了,身子也有了力气,第三次又给自己满上,这回不再那么通通的喝了。
而是小口的喝了几口,这才用手摸了一下嘴,放下碗,笑着看着老者说道:
“谢谢啦!刚才渴死我了,只顾着赶路了,没有想到会渴成这样!”
老者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变,见我放下水碗这才缓声问道:
“你是那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呀?”
他这么一问,让我也反应了过来,我还想问问他们是干吗的呢!
凭着好好的外面的世间,那么优越的条件,又是飞机又是大炮,又是暖气楼不去享受,确跑到山沟沟里玩什么武功,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我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轻声的说道:
“感谢先生刚才这几碗水喝,好算是解渴了,真没有想到呀!这水比我们的农夫山泉还要甜。”
他点了点头,一直在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很显然,他是想听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