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这个态度,并没有生气,还是笑呵呵的盯着我说道:
“算了,别想了,总这么想,你的头不痛吗?顺其自然吧!别老是给自己找烦恼,行不!”
我向后靠了靠,然后身子又直了直,然后咳嗽了两声:
“看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你们看到我手里拿着书呢!我现在正学习呢!别打扰我。”
“想骗我?”
司锦笑了笑说道:
“我可是曾经学过心理学的,我看你坐在那里看书的样子,和你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还想着那件事情呢!”
我不自然的把手在眼前的书本上摸了摸,心想,这小真的学过心里学吗?
他是不是在懵我呢?不过,他现在说的话也很对的,看来能会那么一点点的。
我苦笑了一下,把眼前的本子和上,然后也不去看他,但还是笑着说道:
“算了,我可不想说什么,但咱可说好了,这件事情最好别给我说出去,懂吗?”
“我懂,你是怕人家笑话你,是吧!”
他用手挠了一下头又说道:
“不过这样行吗?如果有谁能破解这个谜的话,那时说说不算的对不起你吧!”
我点了点头,可是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就学校这些人,谁能有这个智慧呀!
就算是有,也没有精力去破解它的,所以答应他也没有什么。
他看我同意了,马上开心的笑了笑,然后小声的对我说:
“出去走走吧!外边非常风凉,比坐在这里可强多了,再说,柳燕还在下面呢!”
这小子可真够鬼的,他就知道我对柳燕有感觉,所以非要拿她来勾着我下去。
可是,今天我心情不好,怎么说,我也是不理他的胡子。
我怎么知道,他是这里面搞什么鬼把戏呢!看他三扁四不圆的头型我就知道。
他肚子里肯定没有憋什么好东西,本来我对自己的境遇怀着极大的信心。
真要是揭穿里,是假的,他们几个知道,也就不说什么了。
还不让整个学校搞得热热闹闹的,一齐来笑话我也。
我看柳燕对他有点好感,别让他借着这个机会,使柳燕对我的那点好感,一下子全打搞没有了。
这可能就给他创造了更多的,让我心的烦的事情了。
现在他坐在我的面前,搞得我也没有心思坐在窗前想心思,只得站起来看了一眼我乱乱床。
然后走过去,哈下腰整理着,这种比干坐着要强得多了。
可能是因为窗户开得太大的原因,突然吹进来一股风,把桌上的本子都吹到了地上。
我正要跑过去捡,司锦快速的把本子捡了起来。
他用手拍了拍上边的灰,不是很多,可是刚才他喝水的时候,这小子可能嘴漏的原因。
地面上滴了不少的水,正好弄脏了我的书,看得我直心痛。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书,又跑到水巾旁边拉下来使劲的擦着,可纸是最怕水的。
他这么擦看起来是很认真,其实屁用都不顶,而且越擦越糟糕。
我也顾不得收拾床了,急忙跑过去把本子拿过来,然后看了又看。
还好,可能是在掉地上的时候,本子一下子全都合上了,只是把书皮弄脏了。
“没事,”
我大度的说道:
“只是书皮上有点水,不过不要紧的,把书皮撕下来就可以了,等有时间再买一个包上也就可以了,以后喝水要注应点。”
“没问题,”
他没有生气,而是应了一声。
我低着头把书皮撕了下来,然后又跑到窗边把那里所有的东西到收了起来,我怕风大再吹到地上。
其实现在他提起柳燕,我也是很希望出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提起她来。
我这心里总是那么痒痒的,可还是忍着没有动。
司锦看我又回去收拾床单,马上跑到旁边拿起扫地的工具在那里瞎划拉着。
我用眼睛瞄着他的举动,心里一直在想着,他干吗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呢!
难道他非要抓上什么把柄,好让我对他服气,要不他又图个什么呢?
还是他确实有那份好心,就是想帮助我一把,别让我在这方面受骗呢!
我现在可真的对他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一时也没有主意,应该怎么做更好。
其实地面并不脏,他也就向老王婆子画媚似的,东一下西一下利扫着。
扫了一会,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柳燕打个电话,我以前听别人说,她对魔术很有研究,没准她能搞清楚呢!”
我把床下扔得有些乱的鞋向里面推了推,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
“她能行吗?再说了,这件事情和魔术有屁关系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他停下手个的动作,直起腰看着我说道:
“可不能那么说,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事情,假如不是真的话,那就可能根魔术有关系,要不然在怎么能变出来。”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动了心,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是呀!
假如这是一个骗局的话,那么很有可能火柴盒里的蝴蝶是事先就在里面放着的。
可我又一想,那满满一盒的火柴,怎么可能装得下一个很大的蝴蝶呢!
我立刻把这种观点给否认了,觉得这件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呢!
我被司锦说的有些闹心起来,也没有心情再打扫卫生了,又坐回桌前,拿起了本子。
我并没有心情去看书,只是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司锦看我不再说话,也是没心没肺的坐了下来,好久,好久他就那么沉默着。
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扫了他一眼,看到象活佛似的很搞笑。
我嘴里有一棵坏牙,每次吃完饭之后,里面总是进去东西,如果忙起来。
我并不感觉它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可要是让我闲下来,总是觉得这牙有些闹心。
我坐在那里用舌头使劲的挑着,想把它挑出来,可进去的太深。
这个方法根本就行不通,用舌头挑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反而让我更有些心急起来。
舌头一动,便发出了响声,在屋子里很静。
坐在那里的司锦朝我看了看,不耐烦的说道:
“你在那忙活什么呢!那嘴一个劲的动个没完,能不能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