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点着头说道:
“我听说下周日可能集贸还要搞促销活动,到了那天肯定有很多适合咱们的便宜东西,到时,咱们是不是抽个时间去看看。”
陈华点着头说道:
“可以呀!我就喜欢逛街呢!可以这们说吧!只要一逛街,就是不停的走上一天我都不觉得累呢!你说孟清,我说的对不的。”
孟清摇着头说道:
“怕是没有时间呀!那天到周强的奶奶家也不知道能玩到什么时候,可能这周逛街是没有戏了,但可以把时间往下周移一下呀!”
柳燕把火柴放到桌子上,也高兴的说道:
“好呀!这次在逛街的时候,咱们可说好了,别把我扔下,看到你们买回来那么多好东西,我都眼谗死了。”
我和司锦在寝室里说了两句,便让他和我一起到楼下去抓蝴蝶。
他懒得不愿离开床头柜前,我便走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襟逼着他说什么也得下楼。
学校的院子里有不少同学在操场上逗留着,自然也有相处的非常好的男女生站在那里聊天说话。
有两个在楼门口的同学,看到我和司锦走下来。
其中的一个笑着对我们说道:
“玩两场球吧!这天多好呀!那边打的非常激烈,不如咱们再组织一伙,人员有你们来挑选好了,我们是来者不拒。”
他显然是带着挑战性的口气,如果在平时,我肯定不服输的。
自然和司锦好好的和他们对垒一番,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外加佩服,讨饶为止。
可现在不行呀!怎么说还有事情要去做呢!
我眼睛朝着花池的方向看着,很喜欢那里有很多的蝴蝶在上边飞来飞去,那样的话,得来就容易多了。
可是花池边有一几个同学在那里走来走去的,一会这个看看花,一会那个低下头去不拔两棵草。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原因,那里除了几个密蜂还真的没有蝴蝶呢!我有些心急的看着他们说道:
“改天,改天一定陪你们玩好。”
司锦知道我心急,也笑着拉着我的袖子看着他们说道:
“今天可没有时间,我们两人还有别的事情,如果你们愿意,咱们最好约个时间玩吧!”
两人看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向花池边走去,其中一个笑着对我们两人说道:
“如果害怕了也可以这么说呀!我们可能是因为水平太高了,所以找不到对手。”
害怕了,我心里真的有气,这教什么话吗?不都和你们说好了,等有时间再玩吗?
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呢!你也不看看,我们象是害怕的人吗?
是,前两天我们打了两场,可打球不是一个人的活计,得大家配合好成行呢!
当时我和司锦匆忙上阵,在球场上和他们玩了两场,确实是输了。
我这人心眼实,有啥说啥,咱可不象有些人,比喻司锦,就喜欢吹吹虚虚的。
这点我得承认,可问题是,当时和我们搭配的那两名同学我们根本就不太熟悉。
和他们不熟,打起来就很不顺手,有些眼说,和暗示,根本就不理会你。
让你真是干着急,干瞪眼,也无法把球技发挥到最好的状态中去。
本来吗?我抢过球来,向其中的一个同学打了个手势,告诉他,你快点往篮球架底下跑,我转一圈就把球传给你。
而这家伙可到好,一下子误解了,确跑到右边的侧方去了。
我玩命的左躲又闪的好算到了我想好的位置,一抬头,这家伙离我八百仗远呢!
你说这气人不气人呀!搞得你一时无措,拍着球,在场上乱转悠。
就这样,你说我可能打好吗?换了球王到这里来,不也是白忙活。
况且,投三分球的本事,我到是学过,而投五分球的本事,我还没有达到那水准呢!
而且他们平时并不爱好玩球,因为一时没有人手,所以才让他们凑个手。
玩的时候,我不同意那两个人参加,可司锦胜脸,说:
怕什么?又不是赢天赢地的,只是图个乐子消磨一下时间,大家乐哈哈的玩两场算了。
可我有些怀疑的说道,话是这么说,你就是玩的再好,可如果他们配合的不好的话。
这球也没法打呀!真要是输给他们,又落下笑话的把柄了。
司锦摇着头不在乎的说道: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其实他们也知道这几个同学并不太爱好玩球的,反正咱现在也是闲着,不如和他们打两场。
我看司锦这么说,只得应战,可是两场的那两个不太会玩的同学,也真够气人的了。
只要是让他们摸着球,肯定是不撒手,非要自己跑到蓝下投球不可。
这是一个集体的游戏,如果个自为战的话,这球也就没法打了。
累得我和司锦满球场跑来跑去的,摸球的机会少得可怜,使我们连连输球。
最后我看这球实在没法打了,对方那伙人不说是职业玩球的。
可都是业余爱好者,就是下课那么短短的十几分钟,他们都要跑到球场打两下子。
就凭着他们这个劲头,我们这伙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
就算输了,我们也认了,可是他们一边赢着球还嘴里嘲笑着,说我们是一群废物组合。
这叫什么话呀!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
一共就这么两个人,其中就有几个不会打的,怎么可能把他们赢了呢!这不是笑话。
我没法只得擦着汗跑下了场,说什么也不和他们打下去了。
司锦说:
玩玩,只是玩玩别太叫真了。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对司锦说道:
“这叫啥玩玩呀!咱们这伙人玩的那就啥水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起跑线上的,怎么玩呀!”
当时姜雅芳和刘丽菊正好从寝室里出来,看球场上我们在那里玩球。
也跑过来看热闹,他看我满球场跑来跑去的,球很难摸到,便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笑。
我觉得这多少有点象是耍猴的味道,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再玩下去了。
陈华看我们两人站在场外,很不开心的嘀咕着,她们两人便走了过来。
陈华看着我说道:
“程亮,你那叫打球吗?虽然我们不会玩,但我们也能看明白,你纯脆是在球场上瞎跑呢!你那是和人家进行短跑比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