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校长夫人见江流年有些不开心,问了温似水怎么回事,温似水也不好把刚刚在村长家的事情告诉她,只说刚刚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没怎么好好吃晚餐,两人都有些饿了,校长夫人一听,立马去厨房给两人下面条。
江流年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看着夜空的脸满是受伤。
夜幕中,一人渐行渐近。江流年看清是谁后,立即站起身,扭头就想进屋。
王春花飞奔上前,拉住江流年的手,唤了声:“年哥……”
第二个“哥”字没有出口,就被江流年回头的眼神给吓了回去。那眼神直射出寒气,像一把把利剑,一刀一刀刮割着她的脸、她的心。
“松手。”这两个字明显没有了以前的平淡。
“是,我知道我是做得不对,可是我喜欢你,这有错吗?”
江流年转直身体,看着她,“是,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就应该狠狠拒绝你,不应该让你一直叫我‘年哥哥’,不应该让你有不清不楚的状况。还有,王春花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姑娘,其实你也是一个满腹心机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是你自己假装倒地,嫁祸给七七的。我也够蠢的,竟然能够被你玩弄,埋怨七七。”
江流年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废话,抬手往远处挥一挥,“你走吧!现在我觉得自己和你说话都觉得很恶心。你滚,有多远滚多远,越远越好。”
“江流年”王春花叫了一声,“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以前我不知道你的为人,现在我知道了。我是个只值个破金镯和2000元的人,但我不稀罕你的爱意。现在的你就像会引来苍蝇的垃圾,恶心,恶心至极。”他甩完话,头也不回地进屋。
屋外的王春花看了一眼,泛着泪花,狠狠扭头,跑着离开。
回到屋内的江流年心里并不感觉到痛苦,坐到餐桌旁的凳子上,校长夫人和温似水前后端了一碗面条走了出来。
校长夫人将面条端到江流年面前,递给他一双筷子,“春花这姑娘,有时候是横行霸道了点,可她本性不坏。”
见江流年点头,校长夫人便离开,将空间交给两人。
整个大堂内,只有吃面条的吸溜声,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吃完面条,温似水主动要求洗碗,让江流年休息。
等她洗好碗,擦了手出来,便见江流年一人坐在门口,看着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似水搬了张椅子到他身边,坐下,看了眼他的侧脸,又看着天空,“还在为刚刚的事伤心啊?”
“没有,我怎么会为一个和我不相干的女孩伤心!”
两人没有开口,看着漫天的繁星,一眨一眨,像极了孩子的眼。
“七七。爱尔兰有个传说:如果一对恋人彼此离开了对方,天上就有颗星星会熄灭。但我希望,那颗属于我们的星,永不熄灭,永远闪亮。”
“傻瓜。我们怎么会离开彼此呢!我们说好的要一直一直永远在一起的。”
江流年苦笑了一笑,而温似水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