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明白王爷的话.”我低眉顺眼地站在原地回答道。
我不想抬头看他,他那眼神夹杂着冷气,盯着你看,让人觉得全身毛毛的。
“父王您看,这是母妃教元夕画的画儿!”
大家都沉浸在一个诡异的气氛中,元夕的突然开口,让他的注意力终于转向了元夕。
“这个.”我舒了一口气,可谁知,我看向他的时候,只见他皱着眉头拿着元夕画的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于是,我顺着他的手看向了他手中的画。
又于是,我看到了,我教元夕画的阿拉蕾,以及她手中的运气(俗称为大便的物体)。
好吧,我承认,我给元夕画模板的时候,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承认,元夕问我阿拉蕾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只是说了运气,而没有解释它的俗称。
“这个画,”很果然地,华阳王抬头看向了我,“你教他画的?”
“这个是瞎画的,”我赶紧给自己打了个圆场,“我也没有读过什么书,闲来无事就随手画了这个让元夕临摹.”
“我知道你从未读过书,”他将画递还给元夕,摸了摸他的头,又对身边的怀瑾说道,“把小郡王带下去休息吧!”
“是!”怀瑾一听,还立即对着我挤眉弄眼地笑了下,然后赶紧乐呵呵地带着元夕出了屋子。
剩下我独自有些凌乱地和这个华阳王呆在了房间里。
满脑子都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之类的词汇。
“你不识得几个字。”他冷不丁地走到我面前,又这么来了一句。
我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去,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妾身从小就大字不识得几个。”
“那么,红楼相衬琼歌起,陋室虽简也逍遥呢?”他突地抬头看向我,一股淡淡地皂荚香飘入鼻中,“这个谁教你的?”
“这个,”我一愣,这句话本来是红楼相衬琼歌起,陋室孤独苦泪长,但是我也觉得后半句不够洒脱,便自己改了.
不识字的人念诗,我突然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错觉!
本王倒是没听到过这个呢!”他笑着拨弄了一下系在腰间的佩玉道。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我在心里说道,当然只是在心里说了下,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这个是前些时间在花园走,听到别人在说的时候,听到的,觉着好,就记下了。”
路上走随便听到人家搞文艺的在吟诗作对也没不是没有可能吧!古代这么多文人墨客,何况华阳王养了这么多门生在家里。
“是么?”他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天色不早了,那么就睡了吧!”
说着他便张开了手臂。
他要干嘛?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张开手臂,一个要飞翔的样子。
“你怎么了?”他蹙了蹙眉头看向我,发现我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在我们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钟后,他突然放下手臂,嘴角勾起一丝讽刺地笑意,“不会是这么久了,连替本王更衣也不会了吧!”
原来是要我更衣.
就是脱衣服嘛.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自己的手长在那里是干嘛的.
当然,作为能屈能伸的小女子,我低下头去,把这些话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但是,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承认,我被眼前的一番景象瞬间秒杀了!
只见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摘落发冠,乌黑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泻下,发丝如云地覆盖在他的肩膀上,一切是显得那么美!那么美!
感觉自己的肾上腺分泌在那一秒极度地加速起来!
这个男人.
萧音,你给老子冷静点啊!
可是,我现在不就是白棋么,和自己的相公办个事,不过分吧.
谁是你的相公!
你是白棋啊!
你现在不就是白棋?!
我感觉从小呆在我心中的两个小人又再次争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