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个小兔崽子,小杂碎啊,痛死老子了!”
要说这人,有时候愚蠢的,几乎是没药可就的。
中年人完全没注意到,一个能将他一拳轰飞的人,其修为,跟他根本不是在一个当量级的。
因为大脑短路,没有想到这点,所以中年人很脑残地对苏晨开骂了。
然后……
“乒乒乓……”
“啊——”
“轰隆……”
“别啊,救命,我错了……”
这个中年人悲剧了。
苏掌门的怒火,是非常可怕的。
尤其是,这个家伙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所以,苏晨毫不犹豫地痛揍他一顿。
中年人原本仅有肚子是圆鼓鼓的,结果这一顿痛扁下,脑袋也是圆滚滚的了,成了猪的远方亲戚。
“呵……喝……前辈……我错了,放过我吧……”
猪头中年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双被打得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瞅着苏晨,一脸的求饶。
“哼,叫掌门放过你?没用!我们可不放过!”
一名娄云峰弟子冲上去,一脚狠狠踹在猪头中年人身上。
“就是,害死了方涵,跟你没完!哼!”
“哎哟!嗷呜——”
另一名弟子也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可怜这猪头男,被人狠揍,却不敢反抗,因为边上还有一尊大神冷漠地盯着他。
苏晨冷漠地看着中年人一眼,然后落到矿洞口。
矿洞处,那几个被中年人打得浑身是伤的筑基境修士同样用非常恐惧害怕的眼神盯着苏晨。
“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前辈,我们是……青潭山的www.shukeba.com。”
一个弟子颤颤巍巍地回答。
“果然是他们!”
苏晨眯着眼睛,脸色越加不悦,吓得对方更加害怕。
“夫君,这群家伙竟敢抢占地盘,杀了他们!”
别看太伊对苏晨亲昵乖顺得很,对外人,可是出奇得狠,说话间,已经一步踏出,要对他们动手。
“等下,宝贝!”
苏晨阻止了她。
“前辈饶命,饶命啊,我们也只是给宗门卖命,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是啊,前辈,我们也不想来采矿,只是不来,就会被门派打死的!”
另一人也哀嚎起来,一个个眼泪都流出来,看得都叫人心酸。
“青潭山怎么突然想抢占我南国地盘?”
苏晨盘问起来。
“因为……因为前不久听说南国发生了大变,楼云宗的三**相境被人赶跑了,宗主就想着趁着南国如今形势不稳,趁机捞一笔。”
“再加上宗主马上要娶******,青潭山实力将大幅度提升一个档次,更是不惧那南国楼云宗,所以……”
“行了,我知道!”
苏晨摆手,又换了个问题:“那个******是什么来历?”
“******是燕山谷前任掌门的夫人。后来燕山谷宗主归天,这夫人就接管了燕山谷。”
“这******什么修为?”
苏晨有些惊讶,一名女子能接任一个宗门,除非此人实力强大,否则一介女子,门内那么多长老是不会听之任之的。
“******据说已经是法相境中期修为!”
一名筑基境修士想了想道,脸上非常地恐惧,似乎说出这个秘密是件大错。
“法相中期?”
太伊秀眉微蹙,憋着小嘴,一脸不服。
要不是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法相,估计现在也是法相境中期了。
“你们那个宗主呢?”
“我们宗主叫谭青山,乃是法相境初期修为!”
“初期?”
苏晨瞪眼。
一个法相境中期,居然下嫁给法相境初期的修士,这有点不合常理。
似乎看出苏晨的迷惑,那名修士忙道:“前辈莫要小瞧我们宗主,他虽然仅有法相境初期,却是有法相境中期的战力,因为和******战成平手,夫人赏识他的实力,这才委身下嫁。”
“哼,这么说,那个******看到夫君,岂不是要倒贴上来?”
“……”
“不行,这次由我出战,夫君你靠后!”
“可是夫人,对方可是法相境中期……”
“你那条龙呢?”
“他貌似只听我的啊!”
“你叫他听我的,让那条龙出战,我还不信,这******还能嫁给一条龙!”
太伊憋着小嘴,一脸的愤懑。
苏晨:“”
“前辈,您绕了我们把!”
“饶命啊!”
这几人好歹也是筑基境巅峰,脑子也好使,听着面前的美艳女子的娇嗔,他们立刻明白了。
面前的男子,绝对有战胜******和宗主谭青山的实力。
而要战胜******和谭青山,那么,修为少说要是——法相境后期之上!
所以,他们个个露出恐惧的表情,生怕对方一个不顺眼,把他们全拍死。
“三天之后,你们宗主要迎娶那个******?”
“是,前辈!”
“行,那我们三天后上门叫阵!嗯,你们几个留下,跟我说下青潭山和燕山谷的大致情况,可以的话,把青潭山山门地图给我画出来。”
“啊?这……”
“怎么,有意见,不肯?”
“这个,是背叛宗门的大罪,我……”
苏晨眉毛挑了挑:“放心,以后青潭山这一带就是归我灵霄所有,你要是表现好,还能在青潭山混个一官半职!”
“啊?”
这几名弟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猫着眼瞅着苏晨一行人,就这么点人,要攻占青潭山,是不是太搞笑了啊?
他们青潭山,可是云水国数一数二的大宗门,门下弟子三千人,其中金丹境五十人,蜕凡境,筑基境无数。
除此之外,更是有一名八品炼丹师坐镇,与火狱与偶千丝万缕联系。
如此恐怖的势力,就凭他们几人,想要吞并,这牛皮吹的,能把猴子吹天上去。
“一个个什么表情,管我行不行,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苏晨眯眼看着这几人:“难道,你们心甘情愿为一个不顾你们生命危险,任人蹂躏欺压的破宗门搭上自己的性命?”
苏晨这句话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想起这段时日在矿洞里过的没日没夜的日子,几人便心里拔凉拔凉的。
其中一人咬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这才支支吾吾道:“前辈说的有理,我们这就将宗门的大致情况,如实汇报。只是,我五人不过是筑基境,在门内地位卑微,怕是知道的不多。”
“无妨,聊胜于无,而且我只要知道大概就行。”
“呃……”
五人对视一眼,便道:“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