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祤儿,祤儿。”龙天麒一直不停地拍着苏蔓祤的脸颊,她刚睡熟没多久身体突然热了起来,一开始龙天麒并没有在意,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龙天麒摸着苏蔓祤的额头,滚烫的有些吓人,紧忙叫来了墨子玉,结果诊断出。
“发烧了,必须马上降温。”
古人发烧风寒很要命,不知有多人死在风寒之中,或者因为发烧没有及时退烧而留下病根,时间久了也会减少本身的寿命。
晴儿走了进来,她叫人打来了几桶温水,指着浴桶说道:“把她放在里面,直到额头冒出汗就没事了。”她的办法墨子玉并没有见过,不过夫人的医术他是信得过。
苏蔓祤泡在水里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因为她梦见天下雨了,然后自己得救了。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皇后娘娘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慕容晴儿拿出两盒药膏,这可是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膏,不留疤。
苏蔓祤感觉到有些疼,处理好的伤口泡在水里又疼了起来,头也嗡嗡地作响。
“我真不知道自己病了,之前就是觉得头痛,我还以为是被敌军愁的。”苏蔓祤说话的声音极小,并非她刻意,而是自己有气无力。
天亮了,苏蔓祤的烧来的快退的快,喝过墨子玉开的汤药整个人觉得精神许多。
雪舞走了进来,瞄了一眼苏蔓祤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一会需要你帮忙,还能行吗?”她看见苏蔓祤在喝药,心里有些担忧,也有些惧怕苏蔓祤身边的那个人。
龙天麒一直坐在那看着苏蔓祤,连她下地都不让,好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宠爱到了无上线。
“祤儿病了不能出去。”龙天麒语气很冷,他的开口让屋内的人感到一阵冷风袭过,无数乌鸦在头上乱叫。
雪舞就知道这个人会不同意,可今天的事很重要,必须要圣女出场才行。
“我们要制裁百里,少了她不行。”
苏蔓祤一听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二话不说直接站了起来,拍拍雪舞的肩膀。
“刚喝了药已经没事了,小感冒不要紧。”
“祤儿。”龙天麒怒了,他已经顾不上大局,此时只想护着苏蔓祤,不能让她再出事。
苏蔓祤看了一眼龙天麒,不屑地冷哼一声,直接挥挥手走人。“本姑娘的军营我说的算,不用理他。”
又一次被忽视,龙天麒发觉苏蔓祤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猖狂,不过他喜欢,越来喜欢。
太阳升起来了,所有人站在后营区,安以萱今天穿的很朴素,她一来有双眼睛就不曾移开。
雪舞与苏蔓祤来到此处,四个人站在一起让人说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们身上寄托着五毒对未来的希望。
“我不懂这些,要怎么操作。”苏蔓祤确实不懂,她的武学几乎都是苏家的套路,不过她会五毒的内功心法。
“不是很难,但很耗精力。”雪舞说完以后偷偷地朝后瞄,果不其然皇上跟来了。
巫弦拿着铜镜递给苏蔓祤,随后递给她一个碗。“需要你几滴血,一会打开铜镜的时候圣火会升起,族内长老会通过铜镜与我们共同施法。”
苏蔓祤点点头,割破手指将血滴在龙头杖,教主权杖,还有她手中的铜镜上。
铜镜有了反应,一道刺眼的光芒从远处射来,天空出现了一道画面,她很想说这不是放电影吗?看来古人的通信设备更先进。
雪舞拿着权杖施展着法术,当她的权杖朝百里所指的时候,只听百里一声惨叫。
安以萱是药师,她手中挥洒着药粉,随即将周围一切毒液清除,随后便加入阵法中。
巫弦很忙,因为他手中的龙头杖并非谁都能控制,因为他资历尚浅所以今天才会通过灵境有请教中长老。
“我是不会死的,我是不会死的。”百里痛苦地哀嚎着,他无望地眼神让人觉得非常可怜。
“你是不会死,你只会在永垂地狱。”
巫弦说完以后一缕黑烟升起,只见百里的身体好像自燃一般,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圣火坛旺盛起来,而他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神奇的一幕所有人看傻了眼,包括苏蔓祤在内,虽然她知道五毒教比较神神叨叨,可这也太神奇了,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没了。
教中的长老开始念念叨叨,这边的巫弦与雪舞也开始念念叨叨,苏蔓祤愣是一句没听懂。
苏蔓祤挠挠头走到安以萱身旁,此时只有她们两个比较清闲,不过人家安以萱起码配置了解毒的药,而我只是用了几滴血。
“怎么会回事,那个百里是不是真的死了。”
“其实他早就死了,留在世上的不过是他的念力,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与死神签订了盟约,只有五毒圣坛才能将他的魂魄消散。”
安以萱看着那些丧尸,这么多人不可能送往五毒圣坛,就地为他们超度,希望他们早已转世投胎。
“以萱我有事问你,那个红衣女子可否有救。”
苏蔓祤没有忘记龙天邢的嘱托,虽然她并不想帮助龙天邢,可总觉得皇祖母会心痛。
安以萱看着红衣女子,从他们被抓的那刻起她就在关注这个红衣女子,她才是控制所有丧尸的关键钥匙。
“相救她很难,时间上也比较耗时,而且她不能留在中原,需要回到五毒教才可以。”
苏蔓祤一听有救两眼冒着光芒,只要有的救就行,她才不管什么办法不办法。
“拜托,一定救救她。”
“为什么?你们认识。”
安以萱有些惊讶,按理说这种人最好不要救,因为太过耗时,说不定中途也会白费力气。
“她本姓龙,皇祖母特别喜欢的一个孙女,只是因为父亲犯了错才会被敌人利用,我希望让她重生。”
苏蔓祤自知自己没有那么伟大,不过她能做的就是给小红争取生存的希望,如此也会跟皇祖母有个交代。
安以萱朝小红走了过去,目不转睛地看了她许久,有些人入蛊是自愿,有些人是被逼迫,能否解蛊都要看本身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