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回忆扑面而来,秦烈嘴角的笑顷刻僵硬,他一把推开习翘,用被子将衣不蔽体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睡觉!”
也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严厉,也许是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过于无情,习翘嘴巴一瘪,竟然哭了,“烈哥哥,为什么你总是凶我?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我?”
她边哭,边踢着被子,极度委屈地坐了起来,泪水朦胧的眼睛谴责似的瞪着他,“我哪儿不好了?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
她一哭,秦烈的心都乱了,垂眸看去,是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往下是诱人的锁骨,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那浅绿裹着莹白的强烈视觉冲击下,他的心更乱。
伸手要把她裹起来,习翘却猛地抓住他的手,主动扑到了他怀里,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道:“烈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我想嫁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子!”
“习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烈的眸暗沉,眼底却跳跃着一团炙热的火焰,被他强大的理智死死压制着。
“我当然知道!”习翘从他怀中抬头,眼神坚定而倔强,“我要做你的女人!”
秦烈深眸一闪,死死盯住了她,“再说一遍!”
醉态迷离的习翘,轻轻咬了咬嘴唇,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扬着脖子大胆地贴向了秦烈凉薄的嘴唇,那温热柔软的唇瓣温柔袭来,秦烈的心彻底乱了。
习翘像是喜欢上这种感觉,她干脆直接跪坐起来,攀着他的脖子更为大胆的轻咬着他。
喝醉的她只跟随着本能肆意妄为着,潜意识里迫切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压根忘了,这些年事过境迁的改变。
习翘的行为,无疑是在玩火!
被她贴着吻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还大胆的在他手臂上蹭着,秦烈连呼吸和心跳的节律都已彻底凌乱,深眸中压制的火焰,跃跃欲试地耸动着,大有狂冲而出的趋势。
他抓住在到处狂啃的女人,炽热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习翘,你清醒点,看清楚你在做什么!”
她嘟着微红的嫩唇,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大胆而放肆,“烈哥哥,我要你!”
秦烈眸中的火焰一跳,几乎汹涌而出,“习翘,你别清醒之后,又说后悔!”
“不后悔!”
她醉眼迷离,却眼神坚定,那种奇异的和谐闪着异常魅人的光泽,勾得人刹那之间便会失去所有理智。
她一如当年大胆,伸手就去解秦烈衬衫的纽扣,那纤纤玉手在抖,分明已经醉得手脚不稳,她还是固执得非要一粒一粒解开不可。
光滑的小手划过胸膛,秦烈身体猛然一绷,压抑了足足三年的邪恶欲念,被她一只小手就轻易撩开,汹涌着叫嚣着要主宰他的全部。
他扣住她的手腕,眼神有些凶狠,“习翘,是你先撩我的!”
“嗯?”她懵懵懂懂望着他,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秦烈深邃的眸底只在一瞬之间,便被那团炽热的火焰侵占,他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入了柔软的被褥中,隐忍的情愫一发不可收拾。
“你先撩的我,就不允许你先喊停,更不准后悔!”警告的低吼声淹没在她唇间,他的吻有些凶狠,近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