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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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之巅,花李浪盘膝坐在雪地里,马尔扎哈负手而立。天上乌云笼罩,山顶寒风极为猛烈。

  马尔扎哈微微侧首:“你知道北方最亮的那颗星辰叫什么吗?”

  花李浪翻了一个白眼:“不晓得。”

  “它叫司命,亘古以来,只在群星黯淡的时候才会发出夺目的光彩。很多人都以为天空中最大最亮的星辰是湛蓝,其实不然,司命隐于幕后,有月的夜晚它不会现身,群星璀璨的季节找不到它的踪迹,当天空所有的星辰都失去了踪迹,当所有的生物在寒冬中瑟瑟发抖的时候,它却悄然出现。一年之中,它出现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每一次出现都是在冬季。”

  花李浪表面上听得很认真,实际上暗中诽谤:跟我有毛线关系。

  马尔扎哈静静地望着天空:“它快出现了。”

  花李浪在背后修炼眼神杀人大法,此功一旦练成,就能化目光为飞刀,杀人于无形之间,堪称史上最强功法:“我瞪!我瞪死你!特么神经病啊!哥身为一军之将,悄无声息的消失这么久,本就不应该。你特么还闲得没事揪哥来山顶吹风,还要陪你看星星!我呸!你又不是女人,你当哥有闲心跟你玩浪漫?”

  鼻孔间一不小心就流出清鼻涕,可怜的花李浪身受毒害,身体还未恢复健康,在这海拔数千丈的高峰上吹风简直就是要花某人的老命。花李浪不停的搓着双手,可惜手热了,屁股蛋又凉了,双腿又酸又麻,根本站不起来。如此苦逼,只得继续使用目光杀人大法。

  目光如刀,可凌迟、可车裂、可腰斩、可万剐……只求您别折磨我这老年人了。

  花李浪泪奔,眼泪朦胧地看着天上,该死的星星你咋还不出来,哥跟着这神经病已经在山顶等了你一天一夜了。

  “司命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它就是我的本命。这天地之间,芸芸众生里,每一个生命都有着自己的命数。无论是人类、蛮人、山野人……在无数的城邦与部落之间,都信仰着一位神灵,人们认为它能掌管众生的生命,能主宰别人的生死。在深渊和地狱之中,魔鬼和恶魔称它魔神;在很多人类国家里,它又被称为光明之神;在北方苦寒之地,蛮人部落又称它们为萨满之神……其实天地间又哪有可以掌管命运的神灵呢?神灵本身就是一种规则,它们褪去了凡躯,就再也没有意识的存在,只是冥冥之间守护这个世界。

  然而我们的世界又是那么的脆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又有多少贪婪的眼神盯着?众生还在为了权力而争夺,为了利益而杀戮。我所见的,别人看不见!我想提醒世人,却没人相信我。我被称为先知,可这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本命星辰叫司命,我不想掌管他人的性命,我只想把握住自己的命数,让自己在有生之年发挥出最大的价值!我想撕裂这黑暗的面纱,将那些隐匿于虚空的丑恶展现在世人面前!”

  马尔扎哈目光炯炯的望着苍穹,天空之上出现了一颗硕大的星辰,赤色,其大如斗,光芒如角,呈峥嵘之状。花李浪偷偷瞥了一眼天上,心中暗自诽谤:“这人是真疯了。”

  “所以,你要当救世主?你不被人理解,所以抓我来理解理解你?那啥……马尔扎哈同志,不是我说你,别整天扯那些没用的玩意,像你那样活着多累啊!还不如泡一壶小酒,抱几个小妞,有空就乐呵乐呵,感悟一下人生的美好,闲得蛋疼就歌颂一下山河,真没事情做,我教你一个神秘的绝招,面对茫茫大海,脱掉裤子来上一发,绝对无比舒爽,从此以后你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喂!喂!你干啥!我还没说完呢!你放我下来!!!”

  狂烈的寒风之中,花李浪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他被拧到了悬崖边,四肢在空中不停的挣扎。花李浪偷眼一瞥,下面黑不隆冬地,胯下也凉飕飕的,花李浪立即怂了,他想喊饶命,可是唔唔地说不出话来。马尔扎哈悬浮在空中,双眼之中隐现寒光:“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言罢,拂袖一挥,就把花李浪扔到了雪堆里。

  脑袋在下,屁股朝上,上半截身子都陷进了雪里,花李浪拔了好半天才把自己从雪地里拔出来,整个人都虚脱了,瘫倒在地上不停的喘气。花李浪摸着自己的脖子,继续用目光杀人大法盯着马尔扎哈。

  马尔扎哈冷眼一瞥,回头望天,口中念念有词。花李浪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眼睛里凶光一闪,作为一个睚眦必报之人,花某人很喜欢干某些暗中偷袭的事情。

  “趁着这个神经病在施法,哥飞身一脚把他揣下悬崖!这悬崖深不见底,哪怕他是什么传奇强者,摔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怀揣着龌龊想法,花李浪准备来一次欺师灭祖。他暗中积攒力气,眼看着马尔扎哈正在施法的关键时刻,猛然窜出,一脚飞揣而去。

  “呀!”

  狂风在呼啸,嘴巴在大吼。

  “呀!!”

  风声贯耳,花李浪心情澎湃,今天就要强撸一次所谓的传奇!

  “呀!!!”

  花李浪的眼睛歪斜,嘴巴倒裂,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马尔扎哈的身边飞过,速度不减,直朝悬崖飞去。

  “我日!咋回事?”心里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眼看着自己就要坠入悬崖,背后一直手拽住了花李浪的衣领,向后一摔,花李浪又倒栽在了雪中。这一次他没有动弹了,只把屁股向天,以示自己的不满。

  马尔扎哈走到他的身前,向他冷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每一个传奇强者的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领域吗?你这孽徒,竟敢欺师灭祖!”

  马尔扎哈双眼变得通红,他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狂啸一声,一掌击在了花李浪的身边。一股无名的气流轰然炸开,花李浪被气浪冲击得翻了无数个跟头,七晕八素之间,只听得马尔扎哈张开双手,仰天怒吼:“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无尽的狂风撕扯下了他的面纱,花李浪的瞳孔蓦然放大,他看到了一张狰狞而恐怖的脸,上面遍布伤痕,每一道伤口之中都充斥着一股暗褐色的能量,让他的整张脸变得更加的可怖。

  马尔扎哈还头目视,眼中有些凄凉,他自嘲地笑了起来,于是整个山巅都充满了他的笑声。

  笑中有泪,透露着无比的伤心。

  “你看到了,这就是我模样!是不是很可怖?哈哈哈……这一切都是我师父做的,他想杀我,却没杀成。我不希望你我也会有那么一天,我发过誓的,我一定会善待我的徒弟,不会再让惨剧发生,永远不会……。”

  马尔扎哈踉踉跄跄地走到花李浪身边,他目视着花李浪的脸,沉声说道:“你没有看到最终的真实,所以你也跟那些愚昧之人一样,认为我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我什么病都没有,如果有的话,你认为一个疯子会救你两次?其实,我早已经发现你身上的秘密,你曾经去过黑暗祭坛是不是?”

  花李浪的目光有些躲闪,他不想回答马尔扎哈的问题。马尔扎哈一把捉住了花李浪的手:“跟我来,我让你看清楚这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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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记》

  听说****跟胯下那活成正比,我却从不衡量其间距离。

  那年风吹,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妖艳无比。

  她走在街上,扭着屁股,捏着兰花指,踩着三寸步,悠悠忽忽来到我的身前。那飘忽的眼神,哀怨的表情,二指间的烟头,以及烈焰般的红唇……就那么一瞟,我整个人酥了:“做爱吗?”

  她如是说,去哪?我如是问。

  后来我们去了一间屋子,漆黑窄小的屋子,我用力啃她,她用力啃我,当她的指甲深入我的皮肉时,我终究是忍无可忍,站起来甩了她一巴掌。

  那时,夕阳刚刚落幕,黄昏洒在窗前吃剩下的方便面盒上,她默默的穿着衣服,一件又一件。

  我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离去,就在我把烟锅巴挤在墙上的时候,有平淡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里:什么时候切的?

  我的身体陡然一僵,心脏突然紧缩,瞳孔瞬间放大,心里慌乱无比: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是个太监!她如是说。

  我额头已经开始冒汗,眼神往四处漂移。

  你骗不了我的,你的眼神,你的内心,你那残缺的身体……一切都骗不了我。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烟锅巴,颤抖着送到嘴巴,胡乱的吧唧着。

  女人继续穿衣,临行的时候瞥了我一眼:既然切了,又何必活着?

  我蹲在墙角,双手捧脸,不觉潸然泪下。

  好久好久……久到我已经分不清白昼黑夜,分不清现实虚伪,我在人堆里穿行,感觉像是披着人皮的鬼。

  当记忆开始泛黄,世界再次轮回的时候,我已经看不清自己,记不得自己的名字,记不得自己的年龄,记不得自己住的地方,记不得父母的样子……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我终于回想起了两个字:太监。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看着夕阳一点点的落幕:那里有个女人对着我嫣然一笑,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岳公公……

  我的手,轻轻的垂了下去。

  PS: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本书上架之日,上架就代表着新生,我发誓再也不会放弃了。我切了复秦,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渡过了一年多,我摔进了坑里,再难爬起来。这一次开了新书,成绩比我想象中还惨,为什么?我也想知道……或许我这样的作者不适合待在网文界,可是心中的执念让我放不下!

  我认真的码字,认真的讲故事,好与不好也不是我说了算,顺其自然吧!

  当然,如果你喜欢这本书,就请多多支持我吧!别的不说,订阅便好。一章几分钱,我码一个月的字,未必能值你的一包烟钱。你的微小的鼓励,都是我前进的动力。上架后,我就不会再写与正文无关的东西了,什么都不会写,不会让你们乱花一点冤枉钱,有情况,我会在作品相关里和书评区发出来。

  ——岳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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