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为了我不惜去死?爷爷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懂?”虽然季凉言很久以前就喜欢自己这件事让景薄年兴奋又难过得快发疯,但对比季凉言竟然不惜为了他去死这件事,也在此刻显得无足轻重了。
“啊年,当年你们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曾告诉过凉言,若他有能力抢到我手里的AK47我就承认他的能力,让他留在你身边,若是不能,那为了不让他托你后腿,我会用,那把AK47亲手解决他。”言尽于此,景区色没打算再多做说,他相信,他说的景薄年都会懂。只是转回话题,道,“啊年,爷爷奉劝你一句,如果你只是因为凉言喜欢你就和他疏离,对他不管不顾,那你终归是要后悔的,因为,这世上,没人比他更爱你了。其他的,我也不便多说,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叹了口气,朝季凉言走了过去。
“爷爷。”景薄年看着他的背影,忽的笑了,眼里有泪打转,却迟迟不敢落出来。“我知道,我知道了。可是晚了,我现在后悔,也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仰头将泪水逼退,景薄年闭了闭眼,也朝季凉言的方向走了过去。眼里,装满了从未敢多暴露一分的对着季凉言才独有的温暖。
阿言,都怪哥太迟钝了,竟然一直都没发觉你对我的心意,还兀自困扰了这么多年。可是这样也好啊。至少我们没有在一起过,要分开也就不会太过艰难。
阿言,我欠了你这么多年的爱情,就用爷爷回来的这几天做幌子还清吧。以后,你就别爱我了,哥…也不会让你再爱我了。
走到季凉言身边,季凉言已经包扎好了。景区色朝家庭医生挥了挥手。看家庭医生留了药退下后,才坐到季凉言的身旁开口肯定问道,“很疼?”
若是以前,季凉言一定会毫不在意地回答他,疼什么啊,这点小伤。可是在看到随景区色后站立的尽显担忧之色的景薄年后,他却不想逞强了,紧皱着眉头,对着景区色很清晰的告诉景薄年,“很疼。撕心的疼。”
“疼就长点记性吧。别整天作死。”景区色不动声色的将季凉言的表情收入眼底,训斥了季凉言一句,又放柔了声音问道,“谁弄的?”
“不知道。走在半路上就被一群人追着砍了。”季凉言答得无奈,一脸诚实。
景区色斜了景薄年一言,沉默了一阵,又问,“那最近有和什么人起过冲突?”
“和什么人起过冲突啊?”季凉言将这个句话尾音拖得很长,意味不明的看了景薄年一眼,对着他扯出一个笑,随即做出一副认真思考样。不一会儿,极为难的开了口,“也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