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后悔之色,眉头也随之皱到了一团。兀自摇摇头,又不确定地补了一句,“只是,不可能是他吧!他再怎么恨我也不可能真的伤我吧?毕竟…”说到这,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低垂着头,看起来失望又难过。
“毕竟什么?”看出来季凉言是已经知道凶手只是在隐忍着,景区色更是火气了,一心要问个究竟。
“爷爷。该去用餐了。有什么事等阿言吃了东西休息过后再慢慢问。”
季凉言本来正犹豫回不回答景区色的,可在听到忽然插入景薄年的声音,和他为了阻止他不说下去,打着关心他的幌子,叫着他许久不曾用过的称呼时。他忽然就不想为景薄年考虑了。因为知道自己就算现在不说出来,不让景薄年为难,他也不会把他看得比她重要。
做好了决定,季凉言没有再去委婉,抢在景区色开口前,将自己未说完的话补全。“毕竟,她是哥的妻子。”
“她竟然敢叫人来弄你!”景区色没对季凉言的话多做质疑就将罪名定在了呗那身上。若是以前不知道季凉言也喜欢景薄年他可能还会怀疑季凉言真假性,毕竟从不会敢有人明目张胆地与景家为敌。但现在知了后,他就觉得呗那那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是一定的。
“不是,爷爷,我只是那么一提,应该不可能是她吧!再怎么说她都是哥的妻子。虽然她老说要弄死我,可真要这么做,她肯定是不敢的。”季凉言善解人意的委屈着,不动声色的添油加醋。
“怎么不敢。从我来到现在都不见个人影的人,铁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景区色说着,看了景薄年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你看你找的什么货色!完全一个蛇蝎,赶紧离了。省得我动手!”
“爷爷。”景薄年颇感无力地看着蓄意给季凉言帮腔的景区色,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刚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那是有急事所以暂时脱不开身。你怎么可以拿这件事说事?”
“还有,阿言他和那那根本就只是有些言语冲突,那那怎么可能那么幼稚,就因此伤害他?况且就算她真想过因此伤害他,她也不会那么蠢,真敢那么做。”
“连爷爷回来都不来讨好一下,也不见得她有多聪明!”季凉言极小声又足够景区色听见的嘟喃一句。善解人意的站起身,笑嘻嘻地摸着胃,扯开话题,“爷爷,我好累,先吃饭吧。吃了我想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