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无奈耸耸肩,有苦说不出,您老都劝不住,甭提我了,我更劝不住这位爷啊!
谭景墨劝了两句,硬是没劝住,彻底没辄了,只好很时趣的退出去,给季白打电话。
他一个人,真心应付不来这位爷。
以前吧,他们都是在刀子上求生存,够爷们,够果断,如今他发现这位爷越来越感伤,大老爷们说出去都矫情!
季白接到电话后,心里那一个恨啊。
谭景墨这厮整个没良心!自己搞不定,不要脸的来骚扰他,沈子腾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拦不住,给他打电话算个什么事?!
季白深深的吐槽,谭景墨这人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尼玛你跟沈子腾一样威猛,棋逢对手,他不乐意你找他干一架不得了,折腾我算个毛事!
已经躺在床—上的季白看了下表,深深拧眉,内心愤怒不平。
不去吧,出了事有他的份儿,去吧,尼玛这都几点了?!
谭景墨在这边继续炮轰,“季少,那位爷已经开了第二瓶了,我是没本事拦,你也知道,你是医生,做个手术也不是躲费劲的事……”
谭景墨正说着,电话就断了,拿下来一看,那边已经果断切了。
谭景墨脸色一阵青白交加。
这混小子,脾气够大啊,靠,要不是你跟这位爷感情好,我能打电话折腾你吗!
谭景墨冷哼,走进包间报复性的不吭声,任凭沈子腾一杯杯的下肚。
最后,季白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时,第二瓶酒也已经快见底了,季白特地看了那瓶酒,内心直翻白眼,当即朝谭景墨甩眼刀子。
谭景墨表面却举手以示自己冤枉,心里却腹诽,他要喝你瞪我干什么?这位爷最爱这酒,有本事你拦着啊!
季白恨的牙痒痒,果断把酒瓶拿走,炮轰沈子腾。
“我说沈爷,平常你工作有酒席应付就不说了,现在不要命的喝这么烈的酒不是给您自个找麻烦,是给我找麻烦!您老能不能消停消停,别他妈让我大半夜往手术室跑!”
季白乱吼一通,别说顾及平常温尔优雅的形象了,他能平静下来就已经不错了。
结果这位一心买醉的爷根本不领情,脸黑的像煤炭,张开大手冲他阴沉道:“我怎么发现今晚你们俩一个比一个废话?把酒给老子拿来!”
沈子腾这一刻心里火焰已是爆长。
喝个酒都不让喝个痛快!
季白的脸当下变成了万花筒,想喝是吧,偏不让你喝。
手一扬,玻璃酒瓶将将擦过谭景墨的脸庞,摔到他身后的墙壁上,“砰”的一声摔的粉碎。
“季白!你丫的……”谭老板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子。
真他妈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要是偏一点,他这张脸还想不想要了?
“哟,不好意思啊谭老板,刚才手抖了……”季白不屑讥笑。
他就是故意的,有本事把他拖过来,别想自个舒坦的在一旁看戏。
谭景墨嘴角一抽,手抖了?尼玛要是再抖一点,我这张脸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