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解放提着打包好的酒菜,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秦家大院,见郭萍萍趴在桌子上睡觉,古彪和二胖仔并排挺尸在院子里的一块巨条石上,呼噜声如雷。
秦解放把酒菜小心翼翼地放在院子的角落里。
郭萍萍听到动静,已警醒过来!正想雀跃地奔到秦解放身边,他童心大起,想捉弄一下两位睡猪,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郭萍萍会意,忍着笑,蹑手蹑脚地来到秦解放身边紧挨着,一脸紧张和兴奋。
秦解放从一把芦花扫把抽出一根芦花,轻轻地伸进古彪的脖间、腋下。
古彪吃痒不过,一个转身瘦体刚好压在二胖仔身上,一只瘦手搭在二胖仔肩上,他似乎觉得挺舒服的,脚一蹬身子又向上移动了寸余,两张嘴对着呼气!
秦解放把芦花伸进二胖仔的鼻孔里拨弄着,二胖仔受不住打了个惊天喷嚏!
只见二胖仔因打喷嚏头弹起与古彪的头撞在一起。
〝哎哟!〞
〝哎哟〞
两人似乎是同时惊醒,古彪身体经不起二胖仔反弹,滚了几滚又一骨碌掉下条石。
二人捂着前额,茫然地望着一脸笑呵呵的秦解放和郭萍萍,秦解放立马恢复严肃道:〝什么情况?这么快就回了哈!是不是在睡梦中灵魂出窍就可以打探到消息?〞
二胖仔大呼冤枉:〝早上你前脚刚走,我和彪子也出发了,周围十里的草都踏没了,没发现蒙面人的任何踪迹,后被几条疯狗盯上了,还好带了打狗棒,几场人狗大战后,又饥又饿,捡了条命刚刚回来的!瞧!衣裤都被撕破了!〞
古彪也附和道:〝真的是干革命刚回来,太累了,一不小心睡了过去,不信问郭女侠!〞
郭萍萍吃吃笑道:〝别问吾,吾只听见有两台拖拉机头在响!〞
二胖仔鼻子很灵只嗅了嗅,笑嘻嘻道:〝好呀!三叔公!满身剑南春和烟草的味道,老实交代!在哪里腐败了哈!有没有搞小红妹?〞
〝哪有?只是为了革命事业,喝了点革命小酒!〞秦解放打着哈哈道,〝另外,我也给大家打包了一份回来!挪!就在那个大竹篮里!〞
二胖仔两眼放光,早抢先一步把篮子拎了过来,几道菜在桌子上摆上!
好家伙!几道菜虽普通却挺精致的,有红烧鲤鱼、白切羊肉、蟹肉粉丝……
酒也是好酒剑南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几个人也不再客套也吃上喝上了,秦解放也坐在一旁陪喝,古彪和二胖仔酒量不错,郭萍萍更是酒中巾帼,二瓶白酒很快就见了底,酒兴刚起,岂能没酒?秦解放索性拿出珍藏的坛装女儿红,几人玩得很嗨,从中午吵吵闹闹吃吃喝喝到晚上。
终于,二胖仔和古彪酒力最先顶不住,再几杯女儿红下肚就醉得不酲人事,瘫趴在桌子上。
秦解放也有点醉了,把二人扶进屋,就想会自个房间里睡觉。郭萍萍跟了过来,为他推拿、捶背。
他觉得全身燥热得不行,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不好,就请郭萍萍一起出去走走。
那时的山乡是幽暗的、宁静的,经过一天劳累的人们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两人走在有淡淡星光照耀的山路上,极目所触的是草地、灌木丛、花堆,不时有萤火虫,忽闪忽闪的点缀在夜色中。
走不多远,郭萍萍就蹲下身揉着小腿轻声叫唤起来:〝哎呦呦!秦大哥,吾脚又酸又痛,走不动了!〞她先是拉着他伸过来的手起身,后索性倒进秦解放的怀里,一股少女的幽兰直往鼻子里钻。
〝秦大哥,吾是真的好喜欢你,跟汝在一起,吾好快乐!〞她试探着表白自己。
〝小孩子家家的,尽闹着玩!也许再过几年,你的想法就改变了!〞秦解放当她是孩子戏话,不等她回答,又提议道:〝我知道前面小河,我们到河边找个地方坐坐。〞
郭萍萍使劲地点了点头。
他变抱为背,在星光下移动着,郭萍萍道:〝此刻真好!吾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
〝你想累死哥呀,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呵呵!可是吾就是喜欢。〞
满天的星光几乎在前面引路,没多久,就来了小河边。二人并排地坐着,听河水潺潺流淌,郭萍萍身子慢慢地斜靠了过来。
秦解放问道:〝你的脚还疼不疼!〞
〝嗯,腿疼身子酸的!〞
〝都是给累的,我帮你按摩按摩!〞
郭萍萍求之不得,连说了几个好,又柔声道:〝全身都酸疼的,先从手开始按吧!〞
秦解放道:〝我们这样不好按。〞他用眼睛扫了一下道:〝挪!那边有个小斜坡,你仰靠在那里,我好下手!〞
郭萍萍满脸期待地靠在斜坡软柔的草地上,一只纤纤玉手斜伸着,秦解放接了过来,轻轻地捏着,揉着……接着一条裹着花布的细腿压大他的大腿上,由他揉着、敲打着……再接着一个侧身,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秀美的项背,用指压、用手拍,最后用半握的拳头轻敲,〝啪啦,啪啦,啪啦〞和着她舒畅的呻吟声,奏出醉人的小夜曲。
秦解放眼前仿佛又回到与史云芹花前月下的温存中。
郭萍萍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如坠梦境,多么渴望的画面,今晚真的实现了。
虽然隔着衣裤,但丰满、圆润、青春、柔美的肌体透过手感传遍他全身!她不间断的呻呤声指引着他走向幻境,那是人间天堂。她心底的渴望如野草般疯长,禁不住转过身,轻挪着向前移动,嘴上含糊不清地呢喃,一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肢上,双球靠上他的肚皮,摩擦着向上一点点,一点点,贴住他的胸前,再向前轻移对着他的嘴唇,樱桃小嘴只一贴舌尖轻点扣开他的嘴唇,双方身形只一抖,两舌尖伸出缠绕在一起,双方都感觉到舌头被吸住,转动着……他不由地把手伸到她的胸前,钮扣已开,那圆滑、结实的两球已然在握!他轻轻把拔弄、摩擦着,〝芹啊!我好爱你!〞
〝哥啊!吾也好爱汝!〞
啊!是郭萍萍的声音,秦解放浑身触电般推开她:〝郭萍萍!怎么是你?〞
〝可不是吾吗?哥再爱吾吧!〞说时,她又翻身紧紧压住他。
秦解放酒已惊醒,轻轻地扒开她紧紧抱住的手道:〝萍妹,愿谅哥吧!刚才是哥酒后糊涂,哥以为是芹妹,所以就……〞
〝哥!吾不在乎,只要能跟哥在一起,吾甘愿没名没分!〞她重新抱紧了他。
〝可是哥在乎,哥不能伤害你!〞
〝哥!汝……〞
〝好了!萍妹!如果再过三年我未婚,你未嫁,咱俩堂堂正正在一起,好吗?〞秦解放施出一个缓兵之计道。
〝好!汝可不许反悔!〞
〝不信,我可以发誓!〞
〝信!信!吾不信哥信谁!〞
〝那现在,你是否能把你的手松开!〞
〝哦!〞她手一松依依不舍地滚到一边道,〝哥的胸膛好暖和呀!〞
秦解放不敢再看她,背过身把自己敞开的衣裤重新扣好。
秦解放把她背回去,放倒在自己的床上,郭萍萍又把他的脖子勾住,〝今晚吾跟哥……〞他佯怒道:〝放手!我们是有约定的,我可不喜欢出尔反尔的女孩!〞
郭萍萍只得松开手,望着他出了门,再轻轻地门带上。想了想今晚的约定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