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罗灵领二十万大军亲往新沂,此时司徒语已是亲自坐镇新沂了。两人小斗几回合,互不相让,战争陷入交着状态。而其余六只人马,除了陈武攻破了
禹城之外,其余各支人马,未建寸功。从此,小斗经常有,大战鲜有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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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回到了禹城,黄石钺等心腹已经是焦急万分了。并且全军找寻了半天。陈武抱歉了一下,并且说道以后一定要让大家知道自己的行踪,这才回去
睡觉。
次日,罗灵的回复到来,回复是以私信的形式寄来的,信中罗灵表达了自己的思恋,并且叮嘱陈武小心,然后是对陈武成绩的肯定,最后答应了陈武便宜
行事的请求。高兴得陈武乐得一蹦三尺高。如果有了这便宜行事的准允,那么自己扩充实力就可以正大光明了,那么是不是可以向周围的城池,比如:宣
城,晋城下手呢?
于是陈武找来黄石钺。黄石钺道:“如今司徒语与罗灵持僵着状态,谁也耐何不了谁,对大局来说,将军只要不打败仗,其他一切都是可行的,只是如今
初下禹城,须得修养扩展些实力在图后计,毕竟攻破禹城靠的是计谋与敌方守将的失误,若是真正的大战的话,将军是很难攻下禹城的。”
“嗯,言之有理。”陈武回道:“禹城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那些禹城贵族在我军入驻禹城之后便纷纷派人慰问,送粮送钱,所以,总体来说,禹城没有什么阻碍因素,只是这些贵族自古以来都是一样,谁来了他
们都依附谁,见风使舵,因此,只适合短治,不适合长治。”
“那军师认为禹城我能否长治下去?”
“不能。”黄石钺斩钉截铁。“大紫综合实力强于大敏太多了,如今只是战争初期罢了,慢慢的,大敏就只有被动防守了,故而将军暂时治理禹城,需把
禹城能利用的利用,能带走的带走,到时大紫收回去的,就只有一副烂摊子了。”
“可是那样不会影响我的形象吗?若是这样,以后本将攻哪座城,那座城就会誓死反抗,于以后不利啊。”陈武微微皱眉。
“将军想哪里去了。”黄石钺笑道:“待我与将军细说。”于是对着陈武耳语,如此如此。陈武意会,两人相视一笑。
在禹城呆了几天,陈武感觉无聊死了,总想找个地玩玩,于是找到了黄石钺,将事情交于他之后,只带上刘富、王贵,冒充行商,想要进入大紫的国都盛
京去逛一圈。
陈武家在盛京也是有产业的,只是外人都不知晓而已,到达盛京,陈武找到自家在盛京的一处产业————一座粮庄,买卖粮食生意,虽然盈利小,可是
是事关民生的大业,再小也是大事。
粮庄老板是一个三十七八的中年男人,叫钱勇。见是陈武到来,自然安排的很周到。陈武勉励了一番,于是道:“勇叔,这里的生意还好吧?”
虽然叫的客气,但是钱勇也是精明人,不会真的把自己位置摆得老高的,钱勇恭敬回道:“请少爷稍等,我这便去取账薄来。”转身欲走。
“慢?”陈武叫住道:“我此次前来不是查账的。”
“哦!”钱勇疑惑:“那此次少爷来是...?”
“本少爷此次是来游玩的。”
或许有问‘陈武不是将自家的产业都整合成一个情报系统了吗?为何他们两有这种对话?’其实,一个连锁的商业系统,旗下什么人没有?若是这样随随
便就整合,那试问:“保密性如何解决?”陈武整合一个情报系统,其实际是将一批绝对忠心的份子,慢慢的发展,再渗透到每个自家的产业,其具体谁
是?连陈武都不清楚,因为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事?陈武采取的是层级负责制,一层一层的负责,陈武只清楚前三级,后面的就不清楚了。这样效率就起
来了。至于忠心?至少这个阶段首先是取得政权的问题,而不是考虑集权的问题。
话说回来,陈武说出自己的目的之后,便以钱勇远房侄子的身份让钱勇带着游玩盛京。
盛京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一名都,其规模建筑,并不是燕阳能比的。到处烟火极盛,钱勇带着陈武游玩盛京有名的牡丹池,然后又往东麟阁而去,一路上钱
勇简直就是现代导游的化身,说他舌绽莲花也不为过,弄得陈武哈哈大笑。
“咦!”陈武诧异道:“钱叔,前面是什么情况?怎么人山人海的,挤得车马不通啊?”
钱勇一看,对陈武道:“公子稍等,我这便去打探一下。”
于是钱勇走上前去,只见前面堵着一大排华丽的车马,一大群豪门贵族的俊男美女相互攀谈,还有很多大富公子小姐也在,而靠后的则是看热闹的一大群
平头百姓,他们啥都没有,就是只有一副看热闹的勇气,老百姓嘛,永远都是最可怜的,他们悲愤自己的命运,却又没有站起来反抗的勇气,没有拼死一
搏的决心,所以有了富二代,屌丝二代,穷二代。钱勇认识里面的一些富人,便上前逮住一个道:“哈哈,牛老板,你老弟怎么在这儿啊?凑什么热闹呢
?”
那个也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精心制作的锦袍,两弯眉毛犹如八字,小眼睛,道:“哈哈,原来是钱兄啊。你是生意做得大,所以贵人事忙啊。连逍
遥王的小王女招妃婿都不知道。”
“招妃婿?”
“是啊,这位小王女可是咱们盛京的第一才女啊,她弄出了长长的一段奇文,谁若能整合成一句诗,就将谁招为妃婿呢。”
“哦!原来如此啊,钱兄此来也是为了成为妃婿?”钱勇打个哈哈道。
“自然不是,牛某只是来见识一下而已,人家小王女说了,年龄须得二十以下。”牛老板叹着气道,
“牛兄不必叹气,既然来了,见是一下小王女的才情也是可以的。”
“是极是极。”
得到了消息,钱勇自然不想再谈,于是扯道:“我侄子还在那边呢,我就先过去啦。不然怕他惹出啥麻烦。”
牛老板抱拳道:“钱兄请自便。”
于是钱勇前来禀报于陈武,陈武得知此事后,倒不是为了个人婚事,只是想见识一下这段奇文,奇在何处,妙在哪里,也可借此测试一下自己的才学,是不是真
的非要抄袭那些大才子的才能立足呢。
挤过人群,陈武放眼看去,只见前面小楼上面朦朦胧胧,纱绸遮挡着,只隐隐约约像是几名女子,而前面一众贵族富商的俊男美女则是围着一副挂着的竖
联指指点点,女的自然不是来想做妃婿的,只是来帮忙自家兄弟的,陈武走到前去,周围有两个善于交际的青年贵族男子便道:
“这位兄弟好生面生啊?我柴某在这盛京交游广阔,不应该不认识盛京的公子,公子想必是其他地方来的吧?”这便是打听来历了,看看是否值得他结交
。
陈武回道:“兄弟不认识陈某很正常,这次陈某来盛京看望叔叔的,恰逢今日游玩,遇到此等盛事,便来凑凑热闹了。”
“哦!原来如此。”那人见陈武气质颇佳,凭他看人的眼光,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便道:“不瞒兄弟,你啊,真是运气好极了,当今逍遥王的小王女
设三关招妃婿,这小王女,在下曾经有幸目睹过一眼,那可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人比的绝世美人儿。只要能一亲芳泽,在下死也愿意。”
“这么夸张?”陈武愣愣的望着他,好似吹牛大王的表情。
那柴某看到陈武这个表情,便道:“兄弟不相信柴某,就破了三关,见到小王女就知道在下所言非虚了。若是有一丝不同之处,在下直接跳河而死。”
陈武只是疑惑道:“这三关很难破吗?为何都还没有动静?”
那柴姓男子自傲到:“那是当然,不然谁不想做小王妃。”
陈武往那朦胧之后望了一眼,心道‘装神弄鬼,陈某倒要看看是否真的那么有型。’
于是往前看那竖联之上,只见上面写了这样一段:月中秋会佳期下弹琴诵古诗中不闻钟鼓便深方知星斗移少神仙归古廟内宰相运心机时到得桃源洞与仙人
下盘棋
之后加上告白--谁能识读成句便算过关。而前面有一个长方桌,上面笔墨纸砚都有。
前面一众自认有些才学的贵公子小姐,一读此奇文,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只好怪自己才疏学浅,望尘莫及。陈武看了,心都浸了出来。这还有如此巧合之
事?这不是清代李汝珍他老婆弄得那一句是啥?
迟疑了一下,年轻人嘛,耐不住年轻的心,所以抑制不住的想表现一下,于是便走上前去。众人见到他的举动,纷纷侧目而视,‘这家伙十*岁,难道
他知道如何作答啦?’
不信,深深的不信。虽然那些人希望他出丑,可是陈武却偏偏出不了丑,这都知道答案了,照抄还不会?当然,他的举动也引起了小楼之上的注意,一双
美丽的眸子差异的盯着他,似乎想知道谁能这么短的时间内答出来。
“小琳,可知他是谁家的公子。”小王女淡淡的问身边的侍卫道。
“禀告小王女,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公子,看上去好面生,会不会不是盛京人士。”她旁边颇为英武的一个持剑女子思考着回答。
“哦!”小王女并未深究,只是好奇的看着事件的发生。
陈武根据记忆,奋笔疾书起来,只见:顷刻之间,洋洋洒洒,一首7字一句,共8句56字的七律诗便呈现在人们眼前。诗为--
八月中秋会佳期,
月下弹琴诵古诗。
寺中不闻钟鼓便,
更深方知星斗移。
多少神仙归古廟
朝内宰相运心机。
几时到得桃源洞,
同与仙人下盘棋。
那挥洒自如、遒媚劲健的隶书,立刻博得众人的一片称赞声。
立马有人将诗稿传递进去。
小王女展开一看,不禁从内心发出由衷的赞叹:"好文才!好书法!确是个饱学之士!"
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奇就奇在"藏"法同其他藏头诗不同,不是藏在每句诗的首字,而是首句的起字藏在末句的尾字之中,而且只取该字的某一偏旁,部件,
用该偏旁同诗文组成诗句,再按诗意断句。依此类推。该文的末字是"棋",首句的起字就藏在"棋"字之中,取其下方部件"八",同"月中秋会佳期"组成一句,
再取"期"字的"月"组成第二句。可谓奇极妙极,不是才高识广之人是写不出如此奇文和能够破译全诗的。
而众公子小姐却是等待着小王女的结果,陈武自信的负手而立。
“公子,你的答案能通过吗?”钱勇小心翼翼的问道。
“片刻即见分晓。”陈武笑笑。
果不其然,不多时,只见上面一名侍女掀开纱帘,道:“陈公子过了第一关,获得赏金一百两,请问陈公子还要挑战第二关吗?”顿时下面一阵哗然,如
此难得题目,居然给这家伙给破了。不可思议,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当然,还有深深的嫉妒。
“啥?”陈武不解,疑惑的望来望去,不是说招妃婿吗?怎么变成赏金了?难道是嫌弃本公子不够帅,所以以金打发?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的,反
正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妃婿的念头,而且彼此还是敌人呢。他却不知道,小王女确实是招妃婿,不过却是要过三关,品貌俱佳者才可,人家身为王女,哪里
随随便便就能找一个作妃婿。过一关赏金一百两,过两关赏金五百两,过三关才是真正的得见这位大紫第一才女兼王女。
陈武不知详情,心道:‘既然不招妃婿,那便弄点金子玩玩也是可以的。’
“陈某既然过了第一关,这第二关就没有什么退缩的理由了。”
“好,那么请问公子姓甚名谁,也好有个叫唤?”
陈武一抱拳,道:“在下陈武。”
“陈武?”小王女喃喃道,似是想不起盛京有这么一号人物。
“好,既然陈公子过的第一关,那么第二关便是作诗,只要得到我家王女殿下通过便是通过了。”
陈武有心想要幽默一下,就笑笑道:“听闻王女殿下是京城第一才女,所以在下从乡野僻壤,慕名而来,在下有个怪癖,便是作诗的时候如果有琴音相伴
的话。那么在下便会作出那种情深意切的诗,如果没有琴音的话,那么在下就只能作一首打油诗了。”
“啥?”这家伙想让王女抚琴?众人一阵骚动。或有赞赏或有鄙夷,不一而足。
那侍女听得,转身进入纱帘之内。还未开口,就只见小王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说了,并且吩咐属下抱来一张琴,纤纤手指拨动,一股美妙的琴音顿时
响起。或许不用描述,因为它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描绘出了一副美丽的画卷,真正的音色,是流入到心里去,而不是表面的。
听得琴音,只见陈武眼睛微眯,抬头望天。开始一句一句的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
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
走马兰台类转蓬。
这是一首恋情诗。诗人追忆昨夜参与的一次贵家后堂之宴,表达了与意中人席间相遇、旋成间阻的怀想和惆怅。是李商隐的无题大作。
此时一出口,顿时无数双惊诧的目光印照在陈武身上,纷纷暗思。
“如此大才,到底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