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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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雾气依然弥漫在古城之中,整个古城好像还依旧没有睡醒的时候,起床号已经响彻了整个校园,学生们纷纷披挂出来开始一天的训练与生活,在响亮的口号声中开始了整个警院生活的第一个篇章——跑操。队伍集合后马瑞看着摇摇晃晃的一区队,一丝狡黠的笑容划过。

  “都没睡醒是不是?晚上又开卧谈会了吧?没事,今天跑的快一些,一会就醒了。”

  跑操是在整个警院的院子里进行的,学校有着一条沿着围墙的环道,专门供跑操之用。只见一条条黑色的大蛇顺着道路直流而去,在道路上快速移动着,新生队的教官和高年级的区队长们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地响着,学生们的步子也在节奏一致地踏着,发出“噗蹋,噗蹋”的声音,这个声音可以延伸到很远,就像一列列开来的火车。

  马瑞专门把几个能跑的家伙放在了排头用来带动整个区队的速度,于是整个区队就像是失速了一样,在整个跑操的队伍里横冲直撞。很快就有人掉队了,马瑞并没有放慢速度,队伍里隐约可以听见有人在说:“****的教官。”、“排头******能不能步子小一点。”

  在绕了学校两圈之后队伍终于停下来了,这时二区队和女生区队还不见踪影,几个买早饭回来的高年级女生看着气喘吁吁的队伍不禁说出了一句“真可怜”。一区队就像是一坨被搅得稀碎的豆腐,而后面掉队的人就像是被抖落出来的豆腐渣。

  “感觉怎么样?醒了嘛?“马瑞眯起小眼睛对着人们涎笑着。

  人们只顾喘气没有人搭理马瑞,不住地擦拭着汗湿的额头。马瑞整理完队伍马上就解散了,解散地时候队伍怨气四射。

  跑操完毕后的食堂拥挤不堪,我在人群中勉强斩获了俩茶叶蛋和一块蛋糕,勉强能吃的下去。

  我一边咽着干燥的鸡蛋,一边把一杯水洒在刚刚整理好的被子上;我刚把被子捏出形。徐陛突然诈尸一样的从床上挺起来整理内务,头一次看他这么用心过,不过也不是谁都愿意自己的被子第二次被扔到楼下去。

  一天的训练生活开始了,当马瑞看到人们磨磨蹭蹭的站队脸上就写明白了不满,在把队伍带到训练场上后他围着队伍转了两圈。

  “咦?还没有醒吗?一点精神头都没有,蛙跳来两个来回,跳!”

  人们在一片咒骂声中开始了蛙跳,那个一身正气的领唱——党员同学还在给大家鼓劲:“一天之计在于晨,大家要有一个好的开始……”

  两个来回跳完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冲出队伍就开始吐了起来,完事了嘴里还有一股茶叶蛋和蛋糕的混合的味道,我听见了女生区队里有人在笑,我回头望望,发现钱依琳正呲着闪亮的大白牙。

  我听到了女生区队长的声音:笑什么笑,谁让你笑了?有事打报告知道不知道?给我打十遍报告!

  钱依琳先是一惊,然后脸就憋的红红的,其实谁都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罚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更何况是女生。钱依琳显然是由着大小姐脾气随便来,她白了一眼区队长,始终是没有反应。

  区队长倒是没说什么,显然她知道李广自然有办法对付钱依琳。钱依琳还是着了李广的道,当然了这个坑还得是我跳。

  “知道错了就是任罚,不喊是不是?”李广这时走了过来,指着我说:“你,给我俯卧撑撑在地上!”李广对我说。

  我心里骂着李广简直就是在多管闲事,但是我只能就这么撑着,不然李广该罚一区队了。钱依琳还是没有打报告,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全身,有些从我的额头,脖子,面颊上滴落下来,在我面前的水泥地上湿成了一片。

  “你的同学就在那撑着,因为你,你好意思么?”李广走到女生队伍前面,背着手踱着步,“你们身上穿着警服呢,脾气收敛收敛。”李广说完又看了看撑在地上的我。

  我不停地捣腾着双臂改变重心好让自己感觉不会太糟糕,我咬着牙骂着马瑞,骂着李广,埋怨着钱依琳。

  终于,队伍里传出了一声声尖细地喊叫,一声比一声地充满力量,听得我心潮澎湃,在那一刻我真是感觉硬了。

  起身后我朝女生队那里望去,钱依琳正红着眼擦着眼泪,我呆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感觉这样做对一个女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怕是让我打一百遍报告,冲我来。

  我瞪着从我身边有过的李广。

  “你赶紧给我回去!”马瑞走过来说。

  我又开始把目光盯在他身上。

  “我数到五,你给我站回去!”

  我依旧没有动。

  马瑞无奈的叉了叉腰,“你给我到那边站着去,你就在那给我站着。”

  我转身走到他的指定地点,就被晾在那里晾了一上午。那一天全系几乎全都知道了我。

  我的军训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了艰难的一个月,这个月让我过得如噩梦一般。

  钱依琳对此事表示出了歉意,这给了我与她接近的机会,过程虽然很悲惨,但是毕竟效果还是达到了。

  在教室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的身边除了苏日乐之外坐那个打篮球的陶华园,这俩家伙总是凑在一起谈天说地,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吃喝拉撒,都能发表出独特的见解。

  我前面坐着一个肌肉发达的家伙叫阮中华,眼睛总是眯着,嘴角还不时地上扬,每当我们三人讨论正酣时,他就会回过头来听着。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们,你逮管儿么?”

  我问他啥是逮管儿,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就是***我发誓如果我手边有家伙事儿,我肯定会对他做出什么来。

  我在想现在的大学生难道真的就是这么没有下限吗?他总是跟我说完话后让我脑神经发生短路,因此我也会对他恶语相赠,但是这样他就会装的很无辜,并且用HN话说:“你弄啥嘞?”

  我说你知道的挺多呀。

  阮中华笑笑:“据说清末民初的时候,BJ的前门外大街开过许多家妓院。你去过前门吗?哦,知道?那些妓院还都是入册登记的正规营业场所,当官的,做秀才的都常去玩,妓院的服务项目除了那个啥,还有赏月弹琴和说戏谈谈人生,比现在玩法多多了。而且那时候,都是正经***基本分两个部门,据说“南班”姑娘从江南来的多,脸蛋和才情都是拔尖的,“北班”姑娘都是黄河以北的,长得好,但才情却很一般……所谓的红灯区根本就不止八大胡同,大街小巷多的去了,再往北还有演乐胡同,听说以前都是官妓,只对有来头的人开放,姑娘都会唱曲子…”

  我说:“整的跟你去过似的。”

  阮中华:“倒是我感觉,钱依琳要是去了,那一定是头牌!”

  我陷入了对钱依琳的幻想之中。晚上下了晚自习我会找机会把钱依琳约出来,但是通常都不会成功,我发现除我之外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对她觊觎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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