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莹看着满山遍野的蘑菇,显然有些不舍离去,但是苦于已没有竹篮可盛放了,也只好作罢。她提着满满一竹篮的蘑菇,像小鸟一样,一蹦一跳欢快的朝着岱钰儿蹦了过去。
然,才刚蹦出几步,却依稀看到在小山坡的脚下,躺着一个浑身长满了红色蘑菇的不名物体,她忙小跑过去一看究竟,发现是一个长相奇特的人浑身长满了小红伞,忙朝着岱钰儿喊道:“钰儿姐姐,钰儿姐姐,你快来看啊,这里躺着一个全身长满着小红伞的人。”
岱钰儿听到陌莹的呼喊,匆匆跑了过去,一看地上躺的这人,浑身长满了小红伞,略懂医理的她急忙吩咐道:“陌莹,这人肯定是误食了小红伞,咱们赶快先把他身体上的蘑菇给拔了,然后在将她扶回村里,送去给果粒娘医治。”
陌莹“哦”了一声,便开始在陈荐铭的身上拔起了红色蘑菇来。在拔到陈荐铭胸部的时候,感到好奇的陌莹瞥过头问岱钰儿道:“钰儿姐姐,这个短发女孩看样子也应该有二十岁左右了,怎么她的胸部却是平的啊?”
岱钰儿瞄着陈荐铭那平坦的胸部,无奈的笑了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她患了什么疾病吧!又或者是发育不良!”
在两人拔掉蘑菇的时候,陈荐铭其实是有感觉的,他只感觉有人像是在死命拉扯着他的皮肤,从头到脚,令他想叫又叫不出声来。而这时,他又忽而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他当时就在想,难道是遇到饥渴的女土匪啦!看来我陈荐铭的贞洁要不保了。
岱钰儿和陌莹两人将陈荐铭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你一朵,我一朵的拔起了蘑菇来,尔后陌莹再拔到陈荐铭胯下的时候,抓着那朵肉色的蘑菇,使劲拔了拔却怎么也拔不下来,忙着急的说道:“钰儿姐姐,这朵蘑菇长的好生奇怪,我拔了很久都没能拔下来。”
陈荐铭凭借着微薄的意识,在心里大骂着“变态”,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正受着折磨和蹂躏,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岱钰儿顺着陌莹直直盯着的地方看去,仔细琢磨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这蘑菇怎么就拔不下来,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懂,看来只有把这女孩背回去,送到果粒娘那里去医治了。”
说完,岱钰儿使劲拔了拔,再确定真的拔不下来后,只得替陈荐铭把裤子穿上,和陌莹共同搀扶着往村落里赶。而残留着意识的陈荐铭,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还依然健在,不禁长长的嘘了口气。
岱钰儿和陌莹所居住的村落叫做“银月村庄”。在这里,只有女人,而男人则被抹杀在了历史的潮流里。除了极少数老辈们知道有男人这一事外,年轻一辈的女孩甚至连“男人”这个词都没听过。
她们靠着播种农作物而过活,靠着饮用母河之水而传宗接代。在这个村落,甚至是这个国家,女人就是这个时代里的主流,也是唯一性别的存在。
银月村坐落在科尔山脉的峡谷里,这里依山傍水,土壤肥沃,气候宜人,是农作物生长的绝佳之地。千万亩的良田,在村口前,呈阶梯形铺设而下。一条涓涓的溪流,顺着人工挖凿的渠道,缓缓流入田埂内,催促着农作物的成长。
正午时分,陈荐铭在岱钰儿和陌莹的搀扶下,被带进了银月村。然后在众村民好奇的目光下,被送到了果粒娘的医堂里。
“果粒娘,有人误食了小红伞,您快过来帮忙瞧瞧!”刚进医堂,陌莹便是喊叫了起来。
“误食了小红伞?”一个体态丰盈,面颊红润,身着橙色衣裙,年龄约摸四十左右的中年女子从内屋走了出来。她便是果粒娘,一个年近半百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女子。
“果粒娘师父,我们已经拔掉了她身上的毒蘑菇了,只是她下体的那朵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您赶快救救她吧!”岱钰儿救人心切的说道。
果粒娘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走了过来,对于这种濒临死亡边缘的患者,她一生见过太多了,自然显得镇定:“哪一朵拔不掉啊,让我看看。”
岱钰儿和陌莹扒开陈荐铭的裤子,一齐指着,异口同声的说道:“呐,就这朵。”
残留着微薄意识的陈荐铭,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又被脱掉了,心里不禁骂道“流氓!变态狂!”
果粒娘顺着岱钰儿和陌莹所指的地方看去,却见一朵肉色的“蘑菇”昂然挺立着。她忙试探性的用手拔了拔,又捏了捏,说道:“这还真是怪事,我果粒娘从医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回碰到。这样吧,先别管这朵蘑菇了,你们去把浴桶里的水烧热,再撒上金银花、茉莉花和菊花花瓣。烧热之后,将她放在浴桶里进行温泡驱毒。我去请教我师父尼婆,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岱钰儿和陌莹看着果粒娘出门之后,便照着她的意思,去到内屋,将浴桶里的水加柴烧热,然后撒上了金银花,茉莉花和菊花花瓣。水烧热之后,两人便是将陈荐铭的裤子再次脱掉,搀扶进了浴桶里。
“钰儿姐姐。”陌莹在浴桶下的火炉旁蹲着身子,加着柴火说道,“你说,这女孩还有没有得救啊?”
岱钰儿撒着菊花花瓣,信心十足的说道:“当然有得救啊,果粒娘师父可是银月村里医术最好的大夫。”
陌莹听后,觉得在理,毕竟村民们的一些疑难杂症都被果粒娘给治好了。想到这,她释然的笑了笑道:“也是,这世上还没有果粒娘治不好的病呢!小红伞的毒,她一定能解。”
岱钰儿点了点头,继续撒着花瓣。撒完之后,她从浴桶旁拿起一条白色的布巾,替陈荐铭擦洗着脸和身体来。
陈荐铭闻着淡淡的花香,感受着温水的浸泡,随着岱钰儿拿着白色的布巾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擦,他感觉身体一阵发麻,但是又麻得舒畅。像是在桑拿中心享受着按摩服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