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哪都比你强,你这个不孝子!畜生!”王健本来一直隐忍着火气,害怕再次心梗,谁知王思城这个小混蛋完全就是故意要气他。
“爸,你说什么呢?”王思城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沉,有些讪讪地问道。
“我说什么?你做的那些事要我说出来吗?”王健气的脸色又有些发白,嘴唇开始泛起紫色,那是有再次发病的迹象。
“爸!你别生气,有事慢慢说!”王思慧心急火撩地伸出手帮王健舒展着胸口,生怕一口气上不来再次昏迷。
“哼!”王思城冷冷哼了一声,将脸转了过去。
“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王健指着王思城,恨铁不成钢地叫道。
一甩衣袖,王思城连看都没看老爷子一眼,就那么径直走了出去,砰一声将门狠狠关闭。
狠狠闭上眼睛,王键死死揪着胸口,脸色狰狞的极为难看,许天快速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一道真元冲入体内舒缓着郁结。
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王健便好受了很多,微微睁开眼睛,十分震惊地看着许天,若有所思地问道:“小兄弟...刚刚那是什么手法?”
“呵呵,江湖郎中的手法罢了,怎么样?好受一些了吧?”
“好多了!好多了!”王健感觉不仅仅是身体,就算精神都好了很多,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刻,即使现在下床跑几圈都没任何问题。
“哎!”转眼便是一口叹气,王健苦笑着摇了摇头:“家门不幸啊,小兄弟莫见笑!”
“人之常情!”许天淡淡一笑,像这种家族之间的争斗和矛盾,在修真界比吃饭喝水都要普遍,为了上位,为了实力和争斗,弑父弑兄弑君,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对于许天年纪轻轻便如此淡定从容,王健再次表示了很大的惊讶和震撼。
“小兄弟非寻常人啊!”
随意笑了笑,许天转身看了珠儿一眼,说道:“珠儿,我有事真要走了。”
深知许天要是想走,谁都劝不了,珠儿只能失落地点点头,甩了甩马尾,略有些害羞地说道:“要是哪天有空....我想请你吃饭...帮了我好几次,都没好好感谢过你呢。”
“没什么。”淡淡地回了一句,许天朝王健点点头,然后便悠悠然走了出去,别说索取报酬,就连邀功的意思都没有。
仿佛这件事,只不过是人家随手为之,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心中根本没有太大的波澜。
“这真是个奇人!”王健意味深长地说道。
轻轻咬了咬倔强的红唇,王思慧却陷入深思之中,因为她刚刚从许天身上察觉到一股武者的气息,但那种深如潜渊的磅礴气势只是一闪而逝,让她捉摸不透。
“难道还是个高手不成?”王思慧眼中闪烁着奇光。
“你们去查一查小兄弟的地址,最好查清楚他需要什么,我们一定要备大礼去答谢人家。”王健忽然说道。
机灵的王思林眼珠子一转,对着珠儿问道:“护士姐姐,看样子你与那位兄弟很熟,他住哪里知道吗?”
犹豫了几秒,珠儿缓缓说道:“许天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不过你们要真的想感谢,就弄点银叶草或四叶草送去吧。”
“银叶草和四叶草?”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接触过草药,自然不知这两种东西。
不过,王健还是非常认真地对王思慧说道:“这件事你去办,尽量收集多一些银叶草和四叶草,然后给.....许......许神医送去。”
“明白!我马上去办!”王思慧雷厉风行,立即掏出手机走了出去,以她的人脉和能力,这点小事只要打几个电话就能搞定。
王健没事了,黄医生也松了一口气,与珠儿返回病房部办理了一些相关手续后,将她拉到角落里,颇有些期待地问道:“珠儿,你那位朋友到底什么来头?要是请到咱医院......”
嫌弃地看了黄医生一眼,珠儿小嘴一撅,讥讽地说道:“别做梦了!”说完便扬起脑袋,甩着马尾辫飘然离开。
“你...”黄医生眼皮子抖了抖,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这件事还需要禀告院长才行,事关王健的大事,出了事谁都不好交待。
紧接着,大广市的救护车带着专家来到,可王老爷子早就离开急着去准备玉石鉴赏大会,搞得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至于许天,自然不会再管这些闲事,一路往西义村方向走去,心里想着,等有机会在城里买套房子,让张妈住进去,那小院虽环境不错,但一来不安全二来干什么都不方便。
张妈苦了半辈子,许天不会让她继续受苦,他手里现在有九百多万,买一套好点儿的房子绰绰有余,至于北山水库那件事他已经心中有了打算,怎么着也得让林家大出血。
沉思间已经走到村子东头的树林,当初许天租下小院就有这片林子的原因,比其他地方的灵气要浓郁一些,但和北山水库比起来那就天差地别。
忽然,从林子里走出几道人影,紧接着又从四面八方汇聚来大片人马,足有二三十位。
在这荒凉的林间小路,骤然出现如此多的人,许天明白一定是冲他来的。
目光微微一凝,立即看到某位带着一脸戏谑笑意的熟人,宋月明。
表情十分得意的宋月明,身边依然跟着上次被许天打晕的两名见微期高手,而其他汇聚而来的人显然只是普通人。
“许天,你怎么不嚣张了”宋月明看到许天发呆,还以为他被吓住,不由得意地笑道。
“你又想挨打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许天的手甚至都没从兜里抽出来,完全的无视。
似是想到前几天那一幕,宋月明鼻子里轻轻哼了声,怒道:“前几天你打了我的人,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告诉你,今天我请来了高手!”
十分得意地扬起头,把他那专属于富家子弟的不屑和张扬表现的淋漓尽致,同时瞥了眼身边两位。
“就他们俩”
许天淡淡地笑了笑,朝着那两人道:“那天被打晕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