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时间!”墨宁立刻就回复了镇长。
他开典当行的主要原因就是搜集物资,虽然客人典当的某些东西对他来说利益非常大,但就价值而言恐怕还比不上按吨算的各种矿石,毕竟阿尔法只要有物资就能制造出各种银河联邦的科技产品,所以能尽早建好与镇长家的利益通道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同意镇长的要求后墨宁很快便搞定了面前正在进行的典当,然后关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跟镇长一起离开了典当行。
碍于墨宁的力量这些客人即便是心有怨气也不敢发怒,所以这种说停业就停业的举动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一路走到镇长家,进屋后,墨宁在客厅里见到了起身相迎的赤璇父母。
从模样上看赤璇显然遗传了很多她母亲的优良DNA,不过气质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好像一个是王族千金,一个是市井草民那种区别,身材相貌同样摄人心魄,但言行举止中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至于她的父亲,模样上虽然也算英俊,可那略显发福的身材却冲淡了所有能吸引女孩子的亮点,一眼看去就像一个“好说话”的和善富商。
“掌柜的好,上次家中危机承蒙您照顾了。”
双方刚刚见面赤璇的父亲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于此同时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则仔细观察着墨宁。
见状墨宁平静回礼,同样客套道:“哪里哪里,那件事只是一笔生意而已,无需客气。”
“恩,也是,不过这件事无论是不是生意我都该替家父和小女谢谢掌柜的。”说到这赤璇的父亲又微微施礼,然后接着道,“为了不耽误您典当行的生意,我们直接开始正题吧,不知掌柜的来之前有没有想好这些‘聚灵饰品’的批发价格?”
“已经定下了一个大概的价位。”墨宁无视掉赤宏的客套回道。
“这样啊……”闻言赤宏犹豫了一下,“从家父带回的样品来看您这些‘聚灵饰品’的价格恐怕不低,不瞒您说,自上次生意失败,货物运送途中被抢以后我们家就没有多少能周转的现金了,甚至连那些山匪到镇子上来勒索保护费时都凑不出钱来,您的货,我不确定一次能采购多少,更不确定能不能现金交易,不知……”
听完这番话,墨宁第一反应是赤宏想要赊账。
赊账这种事他还真没什么好的处理方法,不过好在这个世界有天道誓言这种东西,倒也不担心对方会食言,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缺“钱”之类的东西,一个能持续不停提供物资的渠道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墨宁微笑回道:“这批‘聚灵饰品’批发价格为500两黄金一块,如果你想要赊账的话,我可以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预支你价值1万两黄金的货,也就是20件,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付账取新货,代价仅仅是一则天道誓言。”
“这,这……真是太谢谢您了!”赤宏显得非常激动。
自从那次飞来横祸之后他想尽办法找尽关系也没能让事业恢复明显的起色,可如今仅仅和面前这个年轻人讲了几句话就得到了一个其他商人梦寐以求的良好商机,对比之下他内心怎能不激动。
从墨宁所给的样品上看这批货绝对能大卖,因为市面上根本没有如此品质的聚灵饰品,只要能搭上线那赚钱就是必然的。
赤宏原本的想法是用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做抵押,这样即使再发生意外他也能有个交代,所以听到墨宁说可以免费预支一批货的时候他除了感谢以外找不到第二种词语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情绪。
“赶紧发誓吧,典当行那边还有客人等着呢,搞定以后最迟今天晚上就能把货给你,然后……如果还有人敢抢,无论对方是谁,请务必告诉我,我会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说完墨宁微微笑了笑。
这个他自认为是随意而轻蔑的笑在面前这三人的眼中却恐怖极了。
身为普通人,他们早就听闻修真者有许多折磨人的手段,但从未被证实过,现在墨宁说出这句话等于是证明了这种传言的真实性,联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是连记忆和血液都收的典当行老板,几人更是心生恐惧,不敢妄言了。
见这番话说完以后赤宏立刻开始发天道誓言,墨宁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面前的镇长和赤璇父母在想什么他自然不知道,不过,虽然几人所猜测的和真实有一定区别,但总体而言确实是正确的。
墨宁虽然不会修真者那些腐身焚魂燃血噬灵的本事,但从特种部队中走出的他自然也是知晓不少逼供手段的,如果再加上阿尔法的能力,把一个生灵折磨到不想活对他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一段时间过去,赤宏发完天道誓言。
誓言内容主要是限制赤宏不可以私吞货物,卖得的资金必须如实返还之类的,对此墨宁非常满意。
第一笔交易只是他用来测试的,如果完成,下一次多赊点货也不是不可以,更重要的是,下次他的目标是让赤宏把黄金换成矿石稀土等物资,扣除运费之后直接运到典当行门口。
事情搞定,正当墨宁转身打算离去时,镇长赤霄忽然出言。
“掌柜的,请问……请问璇儿是不是在雪老头家?”
“爹!赤璇若是在那掌柜的自然会说的,您不要多问了!”眼见就要转运,赤宏生怕父亲触怒墨宁。
听到镇长的话,墨宁停下脚步想了想。
万界典当行目前正处于发展中,后山地下基地也正在壮大,只要与赤宏的交易成功几次他就能快速崛起,但鉴于目前物资太少、力量不足,与万宝阁扯上关系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墨宁淡然回道:“不在,要是见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目前他连和万宝阁周旋的能力都没有,要是发生冲突了恐怕会令局势失控,所以这件事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了在研究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