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舫三楼上房内。
潆泓摔下去时,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回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那个把他推到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杜荣材粗暴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一改刚才跪着哀求潆泓原谅他的卑微姿态,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地道,
原来,潆泓未能接受杜荣材的,还让他别再来这里了,也不会再接他的客,这彻底‘激’怒了他!
杜荣材便开始对潆泓动手动脚。
潆泓的身材那么纤弱,又不懂武功,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被掴了几个耳光之后,杜荣材一手捂实他的口鼻,另一手就伸下去,撕扯他的‘裤’子。
潆泓一身湖蓝绢帛舞裙和长‘裤’,本来就很单薄,刺啦一声,很快碎成了破布条。
杜荣材喝了不少酒,不仅满嘴酒气,眼里更爆着血丝,看起来就像要生吞了潆泓一样。
他左手急躁地解着自己的‘裤’带,无奈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时都是下人伺候惯的,这会儿是叮叮当当的,半天解不开来。
潆泓看准时机,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血立刻流了出来。潆泓爬起身想逃出去,但是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他眼前一‘花’,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软地趴了下去。
杜荣材丢下手里的黄铜茶壶,两手那么使劲一扒腰带,硬是把它扯断了,利索地脱掉外衣和‘裤’子,走向潆泓。
杜荣材像提起幼儿那样,抓住潆泓两条‘腿’,把他翻了过来,注意到他并没有被打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有点虚弱罢了,便满意地笑道,
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依然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
杜荣材再三骂道,还‘淫’/笑了起来,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
这个高高在上,只有他挑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如今在他手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光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
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压了下去……。
还没完事,‘门’一声推开了,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便道,
站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尽管被粗暴对待着,潆泓仍旧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融合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为煽/动的画面。
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他回头,本想打发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杜荣材不理那奴才,讨好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奈‘裤’腰带被他自己扯断了,于是‘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铁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襟,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眼帘,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理不睬。
闻禄指了指潆泓,责问杜荣材道。
杜荣材跺了跺脚道,
闻禄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独霸美人。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故意避开潆泓不见,可又无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其实很委屈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地道,
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此刻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雪白尖利的狼牙和黝黑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可以生吞了人!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体,强行占有了他。
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发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国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
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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